傻柱提起裤子,冲到外头。
“三大爷,你还敢偷大粪?!”
“傻柱,瞎嚷嚷什么。”
阎埠贵瞪了一眼。
这时,秦淮茹上完厕所,听到动静跑了过来。
也是一愣。
“三大爷,大粪有专人回收。小心被人举报呀。”
阎埠贵指着自己的脸,无奈道:“秦淮茹,你看看三大爷有啥区别?”
傻柱哼了下。
“三大爷,你有眼屎粑粑。该不会是肚子里没消化完的屎尿屁,窜上来了吧?喂,别乱来!”
傻柱一躲,差点被泼到大粪。
“傻柱,你个有娘生,没爹教的混账东西!”阎埠贵气得破口大骂,这孙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忍不了!
“傻柱,别闹啦。”
秦淮茹捂着鼻子,皱眉道:
“瞧瞧三大爷多文明一人,被你气到了。赶紧向人道歉.....三大爷的意思是眼镜掉了。”
“在打捞眼镜呢。”
傻柱嘿嘿一笑。
“三大爷,对不住了。是我嘴臭,再也不说你吃屎,吐屎总行了吧。卧槽,还来!”
傻柱掉头就跑。
阎埠贵赶走了傻柱,回头接着捞。
“嘿,找着了!”
阎埠贵大喜过望。
捡起“包浆”的眼镜,从裤兜掏出卫生纸擦了擦,戴了上去。瞬间,一切变得清晰。
忽的,阎埠贵有了发现。
“咦,钱?”
阎埠贵在污秽中发现了两枚硬币,一枚五分钱,一枚两分钱!
他稍一琢磨,肯定是别人上厕所时不小心掉下去的。如此一来,岂不是粪池底下还有更多钱?
想到这,阎埠贵乐开了花。
他抄起粪勺,在粪池底部一阵搅动。倒出来后翻找起来,很快,又发现了两枚硬币。
阎埠贵嗅到了商机!
掏粪,可比钓鱼靠谱多了。
不仅旱涝保收,挣的还都是现钱。阎埠贵一勺接一勺,就像开盲盒一样,让他欲罢不能。
“喂,那人疯了吗?”
“不疯,也脑子有病!多大人了,玩屎,玩得眉开眼笑。咦,那不是我儿子的小学语文阎老师吗?”
阎埠贵......
.......
“哥,干嘛呢?”
陈雪茹看到李子民在门口吹冷风,关切道。
李子民吐出一口烟气,声音低沉:
“雪茹,感受到了没?四合院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我去,等我抽完这支烟。”
陈雪茹拽着李子民胳膊,往房间拖。
“哥,我感觉月事要来啦,别磨磨叽叽,赶紧办事。”陈雪茹被李子民调教得服服帖帖。
李子民的腰子,可谓是立下汗马功劳。
“别介呀。”
李子民嘴角一抽,“雪茹,闯红灯不好...”
“哼,我就喜欢!”
......
次日。
“京茹,洗床单了?”
李子民打开收音机, 里头正唱着京剧,贵妃醉酒。
“嗯!”
秦京茹光着小脚丫,在温水里踩呀踩。
昨晚上,
陈雪茹不听劝,非要闯红灯。瞧瞧,秦京茹摊上事了吧。
“京茹,啥事这么高兴?”
秦京茹眉眼弯弯:
“雪茹姐给了零花钱。这辈子,我没收过那么多钱呢!”
李子民一乐。
“你才多大,就一辈子。她给了多少?”
“嘻嘻,一块钱呢!”
正聊着,一人冲了进来。
“老何?”
何大清神色激动。
“是我!”
“今天,老蔡去泡病号了。有件事,你帮我分析一下。嘿嘿,我十有八九娶媳妇啦!”
李子民挑了挑眉,
“你和贾张氏成啦?”
“呸!谁喜欢那个泼妇!”何大清大倒胃口,骂了句。昨天,贾张氏又是堵雨水,又是堵傻柱。
贾张氏馋他身子,做梦!
“我相中一寡妇,那寡妇也相中我啦!”
何大清情绪激动。
一想到寡妇娇俏模样,心头火热。
“白寡妇回来啦?”
何大清笑容一僵。白寡妇是他一生的痛,当初咬咬牙,挺一下,他也不会留下遗憾。
“不是白寡妇,是马寡妇,马冬梅。”
李子民一愣,“马冬什么?”
“马东梅。”
“什么冬梅?”
“马冬梅啊。”
李子民嫌收音器吵,关掉了。
“马什么梅啊?”
“马冬梅...”
“老何,库库库库.....那寡妇,真叫马冬梅?”
“是啊,你认识吗?”
李子民摇摇头。
此冬梅,非彼冬梅,不认识。
“老何,到底什么情况?”
李子民来了兴趣。
“我去德胜门那一块蹬三轮,碰到一个女的被人刁难。我看不惯,上去帮了人家忙。”
何大清笑了笑。
“那女的吃了摊主两窝头,没得钱。我帮她给了四分钱,然后那女的说我是个好人。”
“听说我没了媳妇,要嫁给我呢!”
李子民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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