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翊也不可能给他长脸就是了。
好不容易熬呀熬呀,熬到赵翊及冠出师,秦镶以为终于能摆脱这个令师头大的学生了。
结果,皇后又看上了他家孙女……
兜兜转转,赵翊还是到了秦家。
每每想到这事,秦镶都长吁短叹。
他甚至不愿面对这个事实:
他孙女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诗词歌赋个个都懂,长得花容月貌,又懂分寸知礼节,偏偏……配了赵翊。
真是一朵好花插在了牛粪上。
望着走路风风火火,一路走一路喊的学生加孙女婿,秦镶五味杂陈,嫌弃到叹气。
赵翊已经习惯老师这幅模样。
他摸摸鼻子,没说话,免得一张嘴,再把老头气出个好歹,回头父皇又得召他进宫训斥。
秦镶整理好情绪,最后硬邦邦的说教:
“佑璋,礼者,国之大纲也。”
“身为大炎亲王,当仪态庄严、言行有度,方不失皇家风范!”
“学生谨记。”赵翊施礼。
话是这么说,但也就是说说。
当真你就输了!
秦镶看出赵翊敷衍,但也知道这德行改不了。
恰方才赵翊喊的话,他都听见了,便道:
“不是来找子渊他们吗?”
“既然在王府里闷着无事,便进来一起跟他们听课。”
“身为亲王,当关心家国大事,忠君辅兄。”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闻言,赵翊目露苦涩,而苏润笑的灿烂:
哈哈哈!
佑璋穿越寒风,跨越府邸,结果捞了个听课的待遇,真是不容易!
梁玉同样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赵翊余光扫到这情景,嘴巴都发苦:
皇兄,臣弟牺牲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