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候,他已是而立之年了。
因此,见苏润和梁玉两个毛头小子,年纪轻轻就当起了主考,就特意带了不少药材进来,以防万一,倒真派上用场了。
苏润摇头,凑过来拍马屁:
“有夫子的汤药,学生自然无虞!”
秦镶没直接说信不信。
他抚着胡须,打量了一番苏润,见他面色红润,双眼神采奕奕,稍微放心了些。
但还是招手,把苏润叫到身前:
“手伸出来,老夫给你把把脉。”
秦镶博览群书,不仅精通经史子集、诗词歌赋,连礼乐祭祀、医蛊占卜都略知一二。
苏润也清楚,因此乖乖把爪子伸出去。
只见秦镶双眸微阖,仔细感受一番后,只目带复杂地看了苏润一眼,而后才道:
“身体没什么大问题。”
“这些日子,老老实实在考院里待着就行了。”
这小子!一点不懂节制,难怪被陛下扔进考院当和尚,秦镶心想。
苏润还不知道秦镶一把脉,什么都知道了。
闻言,他乐呵呵地应了,还玩笑道:
“夫子,学生就算想出去,也出不去啊!”
苏润刚说完,梁玉也跟进来了。
秦镶一视同仁,也给梁玉把脉。
不过这一次,秦镶撒手撒的干脆利索,只道了一句:
“傻人有傻福,继续保持吧!”
璨之脉象壮如牛,估计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生过病,怎么看都是长寿之相,哪儿需要吃药啊?
白白浪费他一份药材!
被突然攻击的梁玉歪着头,不解地问:
“夫子,学生哪里傻?”
他好歹也是熙和二十五年,赐同进士出身的贡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