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盛宴也无法反驳。
毕竟，周正是她们一起杀的。
谢长扶朝着盛宴走近一步，两人距离半米不到，这已经是超越了正常的社交距离，但是，盛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抗拒情绪。
看来，他这几个月的努力，还是有用的。
至少他在盛宴心中的地位，已经从普通同学关系变成了亲密朋友。
但是，他并不想止步于此。
为什么周正可以，他就不可以了？
比起他，周正的优势，似乎只有先一步认识盛宴而已。
他的薄唇紧抿着，长而微卷的睫毛轻轻颤抖，发丝垂落在额前，平添了几分脆弱，脸色比平时略显苍白，声音低沉：“我调查到柳葵和宋慈都变成了鬼。一旦你离开，失去王云她们的保护，我一定会被他们缠上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没有丝毫害怕或者担忧，只是探究和期待，那颤动的睫毛比起恐惧，更像是想隐藏眼底异样的情绪，只是伪装的一部分。
“盛宴，你难道丝毫不关心我的安危吗？”
谢长扶的长相很柔和、没有丝毫攻击性，此刻露出委屈、难受的表情，仿佛受伤的弃犬一般可怜无助，让人忍不住怜悯。
但是，他远远没有表面上的那么无助和彷徨。
反而带着志在必得的信心。
他相信，以盛宴的性格，绝对不会抛下他不管的。
盛宴用力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是我太忽视你了！抱歉，我不该想一个人离开的，是我考虑事情不全面。”
谢长扶眉目舒展，眼底却多了一抹笑意。
啊，他好像知道怎么拿捏盛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