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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祭祀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苏清野都退步到了这里,他还有什么反驳的理由,容渊只能点点头。

"阿野,你放心吧,我会解决到这个事情的。"

等到祭祖大典的时候,群臣开路,准备好牛头,猪头和各种贡品,一路浩浩荡荡朝着先祖的祖庙看去。

宁宴和苏夏在后边的马车上,苏夏左右遥望,一副新奇的模样。

"我还是第一次祭祖,看到祭祖的东西。"

宁宴疑惑,"你以前的世界没有吗?"

"没有,我以前的世界几乎都是打打杀杀,而且祭祖的只有几个大家族,我还从没有去过。"

等到他们到了寺庙,容渊抬步而上,随后他将寺庙中的笛子拿了出来,昭告群臣,

"诸位爱卿,朕想把这个笛子送给燕国的定国公,诸位以为如何?"

"陛下不可,万万不可!

这笛子乃是先祖留给我们的国宝,怎能随意就赠与他人!"

苏清野站出来,"怎么不行?我妹妹力挽狂澜,帮助陛下重回龙位,乃是大功,为何连着笛子都不借??"

"苏丞相话不是这样说的,你妹妹是功勋卓着。但我们也可以以厚礼相待。

如果想将国宝送出去,那这不是断我朝的龙吗?

这根本就是两码事。"

苏夏看着容渊的操作,她就知道容渊就是不想把这东西借她,

刚开始不是说是先皇的遗物,后来又说什么要祭祀,再到现在的成为了镇国之宝,扯出这么多来。

就是不想给她。

苏夏在旁冷眼旁观,等着这次祭祀完之后,她直接就冲到了容渊的屋里,双手叉腰,"你什么意思?这东西你就是不想给,是吧?"

"不是朕不想给,是实在给不了。"

苏夏更是气的不打一处来,"给不了你当初敢那么承诺。"

容渊自知理亏,让人把苏夏他们送走。

苏清野因为这件事气的两天两夜都睡不好觉。

在几天后的早朝中容渊疑惑,"苏丞相今日为何又没来?"

全臣沉默,你明知道你当初答应人家的事情没有兑现诺言,现在又问我们,我们怎么知道?

容渊正打算在今天晚上就亲自去丞相府探探究竟,并且说明缘由。

怎奈何却看到了苏清野递过来的辞呈。

上面赫然写着臣品德败坏,病体加重,无法担当丞相,要辞官回国。

容渊见到这折子大怒,立刻就换了衣服,来到了相府。

他进了院子之后就一直往里面走。

苏清野的管家急忙阻拦,"陛下,陛下您不能进去。"

容渊反问,"为何朕不能进去,你们家老爷竟想做什么?"

容渊一路走到苏清野的寝室,只见他正手拿着一卷书,旁边还亮着一盏灯,显然是准备在看些书,就准备睡觉了。

容渊怒冲冲的打开门,"阿野你这是做什么?那笛子朕真不能给,你就不要逼我了,好吗?"

"我没有在逼你,是你言而无信,还再三推辞,甚至要用群臣的口来压我妹妹。

你这样的君王我无法辅佐。明日我就辞官回国。我担当不起这丞相之位。"

苏清野将书放下,想要把容渊推荐出去。

怎奈何他根本不是容渊的对手,只推了三两下,就没有了力气。

容渊皱了皱眉头,"好,那笛子朕给她,明天朕就给他。"

等到第二日早上,容渊上完了早朝,带着苏夏他们就到了先祖的寺庙里取笛子。

看守的人员见到皇帝又来了,急忙行礼,"参见陛下,不知陛下今日到此是有什么事?"

"觉得祖先们功勋甚伟,想来祭拜下而已。你们先退下吧。"容渊摆了摆手。

在那里看守的人们眼观鼻,鼻观心。

你前几日不是刚祭拜过什么,今日又来再者祭拜,不用上香吗?

为何让他们退下?

因为在宗庙里侍奉的人大大多都是宗族里沾亲带故的人。

所以他们跟皇帝也就是容渊,多多少少的都带点关系,所以他们并不是十分惧怕容渊。

"陛下是否需要上几柱香。"开口的这个人正是荣渊的二叔,恭亲王。

容渊撇了他一眼,"二叔怕是忘了因什么来到的这个地方,难道父皇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竟敢对朕执手画脚。"

"不敢不敢。陛下不要就算了,我只不过是随口一提,你怎么跟你那老爹一个脾气还不让人说了。"

二叔摆了摆手,慌忙退去,他就是因为当初冲撞了自己大哥才被大哥发配到这里来看守宗庙的,说是让他修身养性。

等人都走了。

容渊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青绿色的笛子,跟上面供奉的那个笛子一模一样,就连纹路的走向都没有丝毫的偏差。

苏夏一下子就看傻了眼。"你准备的挺齐全的,怎么这回真心想把东西给我们了?"

"不准备齐全,这能怎么办?朕之前只不过是随口一说,谁知道你们态度那么决绝,也不知道你们要这根笛子干嘛?它虽然对于朕说没有任何意义,但对于那些老古董说这可是镇国之宝。

随便它他交给你,你让朕怎么跟他们交代?"容渊皱了皱眉,漆黑的眸子里满是不悦。

苏夏安慰道,"放心,你这个是最后一件吧,我要不了几天用完就给你还回来了,不用担心。"

容渊点了点头,说到希望如此。

随后容渊将手里的笛子把上面供着的笛子置换下来。

可谁知当那笛子一离开木架的时候,竟然碎了。

碎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散落在驾驶周边。

苏夏一下子就看傻了眼,"这它怎么碎的?难不成还是你捏碎的?"

"当然不是,朕根本没有用力。"

容渊回想起父皇曾经跟他说过的那件事情。

"这笛子是不能随意离开这个。

架子的好像是和我们楚国的龙脉相辅相成,想要让他理解必须有一块令牌。"

"什么令牌?"苏夏心里焦急不已,眼看最后一块就要拿到手了,它却碎了,这谁能忍?

容渊缓缓开口,"是一块上面刻着五种谷物的令牌,又号称五谷令。"

"不是你们楚国挺邪性啊。连五谷令都整出来了。"

容渊脸色黑沉,"你们燕国不邪性吗?连皇帝都被你俩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