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绕着姬琳踱步,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危险的节奏。
“装?”
“我只是表现出让你们所有人都满意都想要见到的一面,所有人都很喜欢,这怎么能说是装呢?”
她忽然俯身,一把掐住姬琳的下巴,“比起你买药想爬姬吉的床,甚至是还有一种药是对我准备下的,我觉得自己还挺真诚的。”
姬琳脸色涨红,但是眼神中的慌乱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你说什么?我没有……”
“没有吗?”
苏桃猛地收紧手指,指甲深深陷入姬琳的皮肤。
“可是我不需要理由。”
不需要?
姬琳嘴角不断抽搐,所以说一开始你说这么多干什么?是在耍她吗?
这女人不会是个疯子吧?
苏桃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这张讨厌到令人发指的脸。
“有些事情虽然你现在还没有做过,但是不代表没有发生过,所以你还是……有罪!”
姬琳:???
妈的,这女人在说些什么玩意,什么叫她没有做过,但是不代表没有发生?
这他妈是什么新型的精神病语录吗?
按照这个逻辑,全人类从出生就该被枪毙八百回了!
狗血剧看多了?真把自己当什么审判者了?还‘有罪’?
“哈…”
姬琳实在没忍住,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笑。
“苏大小姐,你这定罪标准比中世纪的猎巫审判还随意啊?要不要再给我安个‘可能在未来犯罪’的罪名?”
她故意拖长了音调,每个字都裹着浓浓的嘲讽。
姬琳能感觉到自己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苏桃内心的怒火,但她反而笑得更加放肆。
这种活在自我幻想里的神经病,最受不了别人拆穿她们可笑的逻辑。
“你要是想要对手下手就来,别找那些虚无缥缈的借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苏桃甩开姬琳的脸,从冰雪手中接过那瓶粉色药剂,在姬琳眼前轻轻摇晃。
“看看?”
苏桃笑得温柔,“你亲自挑选的‘醉梦’,听说一滴就能让人……热情似火?”
姬琳的愤怒瞬间化作惊恐,忽然想到了什么。
这东西她在得到之前,就一直听买家说过,服用之后,必须要立刻找人鱼水之欢,不然就会承受烈火焚身之痛。
完全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住的。
她疯狂摇头:“不…你不能…”
“我当然能。”
苏桃凑近她耳边,声音甜得像蜜,“今晚就让你体验下,什么叫自食恶果。”
随着她一个眼神,冰雪面无表情地捏住姬琳的鼻子,迫使她张开了嘴。
“呜呜呜……”
姬琳瞪大了双眼,就这么无能为力的看着这瓶药水滴了几滴进入自己的嘴巴中。
完蛋了,她会死的。
苏桃嘴角的笑容落在姬琳的眼中,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恶魔。
“咳咳咳……”
“呕~”
“呸呸呸……”
姬琳瞬间就猩红了双眼。
“苏桃你这个贱人!”
尖叫声撕裂了房间的寂静,被药水灼烧的喉咙里迸发出带着血腥味的诅咒。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装得冰清玉洁的婊子!”
她疯狂扭动着被束缚的身体,绳子在皮肤上勒出深红痕迹。
冰雪猛地加重了钳制她下颌的力道,但姬琳反而笑得更加癫狂。
药效开始发作的灼热感从胃部炸开,反而烧毁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反正都要死,她偏要撕烂这个伪君子精心维持的假面!
“你查到的醉梦算什么东西?”
姬琳啐出血沫,染红的牙齿像野兽般龇着:“我手里还有备用方案的‘极乐散’呢!”
她故意拖长音调,看着苏桃骤然收缩的瞳孔:“只要0.1克……”
突然剧烈抽搐着大笑起来:“就能让你老公楚辰像条狗一样当众跪下来求我!”
药效带来的高热让她的眼球布满血丝,但吐字反而更加清晰恶毒。
“知道我怎么计划的吗?”
她模仿着苏桃先前的姿势凑近,“你以为我只有一个手段吗?我可是花了一大笔钱,没有时间对付你,我就找人对付,你有种就一直看着你老公,不然某一天他一定会睡到哪个肥婆的床上。”
滚烫的泪水混着冷汗流进嘴角,姬琳尝到咸腥的铁锈味。
五脏六腑仿佛被岩浆浸泡,但看着苏桃无比难看的脸色,她竟感到扭曲的快意。
反正都要被药效烧穿内脏,她偏要把所有肮脏计划摊开在这个洁癖外加精神病患者面前!
感情好?
再怎么好,只要对方是人,就会有背叛。
更何况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偷腥,没有一个。
她就是要在苏桃心中埋下一根刺,一颗怀疑的种子。
想要幸福?
可以,下辈子吧!
冰雪的肘击让她喷出一口胃酸,但姬琳还在笑。
染血的牙齿开合着,用口型继续吐出最恶毒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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