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问天吃瘪，二长老玄一、七长老，布衣老妪皆是嘴角上扬，心中对石牧愈加佩服起来。
以内门弟子身份质问剑脉首座，这等胆魄在圣院历史中，可谓是少有。
“啧啧啧，这家伙胆子太大了！”
“谁说不是呢？上次方云被废，剑脉首座便破格出手了，此事被当众提起，脸上自然无光。”
看台下，全然不顾长老席中周问天的脸色，众弟子小声议论着，那些长老们皆是脸上挂着苦涩、惊叹。
他们也不敢想，这石牧如此生猛。
对周问天的生怒，石牧满不在乎，扭头看向东方宇二人，翻手间云霄剑祭出，语气极为冷淡。
“你二人，谁先上来送死！”
轰隆隆——
剑尖所指，道道剑气疯狂爆发，生死台上，瞬间掀起无尽狂潮。
不仅如此，石牧实力猛烈爆发，化神境七重的修为毫无保留的狂涌，道道真气在空中肆虐。
气势之强，丝毫不逊色于化神境巅峰。
“天啊！！！这才过去多久，这家伙就突破到化神境七重了。”
“对啊，我记得上次他才化神境三重啊？”
“啧啧，这家伙的修炼速度太恐怖了。”
看台下，众弟子皆是被震惊的目瞪口呆。
感受到这股扑面而来的气息，躲在东方宇身后的方云脸色苍白，内心那抹不安逐渐扩散。
他知道，石牧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