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了有将近一个时辰,傅天实和傅天佑将喝的醉醺醺的傅大贵送了回去,这顿饭才算是吃完了。
曾水儿她们将一桌子残羹剩饭收拾了一下,这才狼吞虎咽的吃了晚饭,将锅碗瓢盆洗刷干净,用刷锅水拌麸子和剁碎了的白菜帮子喂了猪鸡,又将明天傅天佑需要带的卤肉切的整整齐齐,用大张的油纸包裹好,放进干净的背篓里,这才算是没事儿了。
等一切都料理完毕,时辰也不早了,傅天实和傅天佑哥俩也回来了,老两口便催促着大家各自回屋歇着,孩子们都困得睁不开眼,已经东倒西歪的在炕上睡着了。
三房哥儿仨便各自抱着自己的孩子回了自己屋子,老两口也关上屋门,洗漱一番躺下了。
曾水儿和傅天佑一人抱着一个孩子,也回到了西厢房。
将已经醒了的孩子们暂时放在炕上,曾水儿立即开始烧炕,顺便烧些热水。
傅天佑看她很是疲惫,想要去帮忙,却被她拒绝了,烧个炕而已,也不是很累,柴火是现成的,水缸里的水也是满的,添把柴火的事儿,也不费啥事。
这季节已经开始进入农历十月了,天气开始转冷,尤其是早晚,冷的厉害,每天不烧炕根本扛不住冻,随着天气一天天变冷,身上的夹衣已经不保暖了,这些日子,家里的孩子们已经穿着两件夹衣了,早晚的时候还是很冷,棉衣、棉鞋还不能穿,得等真正的天寒地冻、滴水成冰的季节才能穿。
孙杏花打着哈欠也在烧炕,见曾水儿在灶边忙碌不停,就悄声问:“二嫂,明天你也跟着辉儿他爹一起去镇里吗?”
曾水儿抓过一把柴火塞进灶坑,冲着孙杏花点点头说:“嗯,一开始是这样,等以后价格稳定了,熟悉了售卖的一些情况,形成了一套规矩,我就不会再跟着去,他三叔一个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