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了半天的孔慈:……
顾长晏!你有这样的男朋友,做什么都会事半功倍的!我以后再也不在心里嘀咕你了!
孔慈此刻内心激动的简直想给顾长晏敬上一杯酒,感谢他将温长宁拉到了同一阵营。
至于他俩是断袖,孔慈完全不care.
她心里更感激温长宁。
温长宁想起来孔慈之前的抗拒,问:“你那样抗拒大夫碰你,其他的锦衣卫不怀疑你吗?”
“应该不会。”孔慈短短几分钟就已经将温长宁当成了自己人,知无不言道:
“我对身边人说过自己小时候遭受过男人猥亵、侵犯,所以很反感和男性的亲密接触,会应激的。”
闻言温长宁叹为观止,对她竖了个大拇指,“在下佩服。”
既然都说到这里了,孔慈索性将自己顶替死去的龙凤胎兄长,当了锦衣卫的事托盘而出。
也好让温长宁有个把握,说不定以后她又麻烦上温长宁了。
温长宁闻言,有些印象了。
当时他也在孔慈家,听了她们这些后辈的上一辈人的故事。
温长宁不由道:“……你哥哥叫孔慈,我记得你叫……”
孔慈打断了他的话,淡淡道:“孔霁。”
“取自霁月光风,不萦于怀。”
温长宁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敲了一下,不疼,但有些难受。
孔慈,字怀霁。
她到底在怀念谁呢?
众人眼中逝去的自己,亦或是她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