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用力蹬向地面,身体瞬间弹起。
双手握住剑柄,高高举起,
力劈华山!
自身的重量、长剑的重量,以及那股向下劈剑的动势,让这一剑凶猛无比,仿佛要将一切阻碍都斩成两半。
“铛!”
金属与金属的碰撞声震得人耳膜生疼。
污染源双手架剑格挡,
然而,安特的这一剑力量实在太过于强大了。
砰!
污染源整个人都被压得跪了下来,膝盖下的地板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瞬间破裂,木屑四溅。
前正蹬!
安特那双44码的大脚丫子狠狠踹在污染源的脸上。
污染源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被踹飞出去,在地板上滑行,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
安特迅速追上,跃步下劈,
污染源如同一只烂驴般在地上打滚,勉强躲过了这一击。
长剑劈在地板上,将地板劈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缝,木屑飞扬。
尘土飞扬中,安特旋转身体,一剑横扫!
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半圆,带着呼啸的风声。
污染源急忙后退避开,
安特见状,毫不犹豫地向它投掷长剑,剑尖投掷向污染源的面庞。
污染源持剑上挑,一剑挑飞安特投掷过来的长剑,长剑被挑向空中,随后消失不见。
下一秒,长剑自动出现在安特的手中。而安特已经再次跃起到污染源的上方,一剑劈下。
他用的就是蛮力,以势压人,每一剑都带着无尽的杀意。
“铛!”
污染源再次双手架剑格挡,它的脚下的地板又一次陷入地下,木屑和灰尘弥漫开来。
刺啦刺啦……
两把长剑角力着,摩擦着,尖锐的摩擦声不断,让人不禁头皮发麻,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说的不适感。
两人几乎是脸贴着脸,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安特的脸上满是愤怒,他咬牙切齿:“没有虚化的能力,你还能挡下几次?”
污染源依旧保持着那副笑嘻嘻的模样:“西斯先生,这并不是我的本体……”
“曲妮玛德!”
安特的声音在房间里炸开。
他猛地低下头,用头锤撞向污染源的脸,紧接着又猛地抬起膝盖,击中了对方的腹部。
污染源吃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几步。
安特没有丝毫停顿,下劈、横斩、连环劈,剑势又快又猛,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污染源在这狂风暴雨的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狼狈地后退。
蓄力后手重拳,一拳打在污染源的脸上。
哗啦!
污染源的身体撞破窗户飞了出去,玻璃碎片四溅,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安特气势汹汹,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杀意。
他毫不犹豫地从窗户跳了出去,臭脚丫子大飞踹。
污染源在空中被踢得翻滚了几圈,最终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外面,早已被士兵们围得水泄不通。他们原本就高度戒备,如临大敌,此刻看到污染源从破碎的窗户中飞出,黑洞洞的枪口瞬间瞄准了它。
“开火!”
军官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命令,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果断,完全无视了安特还在那里。
于是,密密麻麻的枪声瞬间响起,子弹朝着污染源和安特呼啸而去。
污染源在空中被子弹击中,身体不由自主地晃动了几下,仿佛一片被狂风撕扯的树叶。但他似乎并不在意,反而发出一声刺耳的怪笑:“西斯先生,这就是你要保护的人类吗?看看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死活!”
嘲讽、不屑的眼神,似乎是在嘲笑安特的天真。
它享受这种场景,喜欢看着那些坚守信念的人们,在人性的黑暗深渊中逐渐崩溃、发出绝望的哀嚎。
它热衷于目睹所谓的尊严与道义在黑暗面前被无情地撕扯、践踏,最终只剩下那些可怜的灵魂在绝望中挣扎。
它喜欢玩弄生命,渴望看到人类在死亡的重压下,暴露出种种丑恶的本性。它期待着安特的崩溃,期待着安特的哀嚎,
那是它最期待的乐章。
安特不为所动,他挥动长剑,将飞来的子弹一一击飞。
“停止射击!停止射击!”
马蹄声如雷鸣般传来,一支骑着战马的队伍从拐角处狂奔而来。领头的是马修,他大声训斥:“谁下达的命令?我们的人还在那里!”
“继续射击!”安特大喝着,“不要让它跑了!”
“继续射击!”艾薇的声音从马修后方传来,“不要停!”
“放屁!安特还在那里!”队伍里传出劳博的大吼声,“艾薇,你想干什么?”
“他有不死之身,如果他死了,我给他赔命!”艾薇的声音决绝,“继续开火!不要停!”
马修也反应了过来:“继续射击,不要停!”
“开火!”军官大声下令,“真理之刃第一旅尤斯塔斯·塔迪厄斯·布莱克伍德上校为此负责!”
子弹如雨点般落下,将污染源和安特笼罩在一片火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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