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勒芬妮如怯懦小鹿一般的眼眸逐渐被爱意填满,她踮起脚尖,用一个生涩却无比坚定的吻,封住了他的话语,也将自己彻底交给了接下来将由两人身体共同奏响的、只属于洞房花烛的、极致亲密而热烈的最终乐章。
灯光将他们的身影重叠、拉长,温柔地笼罩在铺着深紫色天鹅绒的圆床之上,夜,还很长。
《山行》
唐·杜牧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
停车坐()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
第二天,在旅店等待伊文消息的三人等到了吉拉曼恩家族的女佣传递的消息。
伊文决定将出发时间推迟一天,麻烦三人再多等一天,为表歉意,为三人送上了一份旅游基金。
他没有将原因告知三人。
至于原因是什么?
伊文实在没办法刚要了萨勒芬妮的身子,就一溜烟跑到海的对面去,所以他决定推迟出发时间,多陪萨勒芬妮一天。
有净化术在,萨勒芬妮第二天没有任何不舒服,相反,她活力四射,带着伊文特地跑到好闺蜜奥莉安娜面前要祝福。
萨勒芬妮本意是想刺激一下完全不会主动的奥莉安娜,而看金发女孩那羡慕但克制的眼神,以及由衷的祝福。
伊文怀疑萨勒芬妮这一做法起到了反作用。
...
第三日,旅店内。
阿卡丽正在把玩一件非常精致的金色发簪,这是她在夜市上买到的好东西。
发簪价格不便宜,如果不是吉拉曼恩家族那慷慨的旅游基金,阿卡丽绝对买不起。
慎与劫与阿卡丽相比,仿佛不在一个画风。
两人端坐在木椅上,神情严肃得仿佛父亲刚死了一般,完全没有发了一笔横财的喜悦。
“哎呀,你们两个不要总是这么闷,开心点吗,你们愁成这样又不会改变现状,还不如乐观一些。”阿卡丽苦口婆心劝道。
她小时候也是个跳脱性格,后来参加战争,因为见识过太多杀戮与惨案,才逐渐变得暴躁多疑。
战争结束后,阿卡丽重拾初心,被压抑的跳脱性子终于被释放,虽不如以前天真,但还是像以前一样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