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吃饭别说话。”王玉珏瞪了坦坦一眼,坦坦吐了吐小舌头低头喝粥。
詹天琪若有所思的样子。
王玉珏看了她一眼,问道,“昨晚……老胡是在你家里过的夜?”
詹天琪吃了一惊,说,“你怎么知道?”
“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王玉珏促狭地笑了笑。
愣了一下,詹天琪回过神来,“王玉珏啊王玉珏,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善于给人设置陷阱呢。看来你跟着方炎学了不少东西。”
“咳咳。我才不会学他。”王玉珏说。
“别解释了,瞎子都看得出来。我看啊,甭管方炎这次考核过不过得去,你这辈子算是栽他手里了。”詹天琪说。
坦坦又冷不丁地插话说:“估计方炎也是这么想的。”
王玉珏这次没有阻止坦坦说话,反而问道,“他怎么想的?”
坦坦喝完碗里剩下的那点粥,用餐巾很优雅地擦拭了下嘴角,然后说道,“方炎一定在想,不管妈妈怎么对他,他这辈子算是栽在妈妈手里了。”
詹天琪摸着坦坦的脑袋,赞道:“孺子可教也。”
王玉珏无奈地笑了笑,继续喝粥。
坦坦摊了摊手,说,“但是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王玉珏和詹天琪都笑了,大猫也咧开嘴笑得虎牙得露出来了——一小屁孩,能明白是什么意思那才叫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