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一九九零年，你因为帮家里平债，最后重伤了债主李海亮，同年在狱里，因为母亲去世，你又废了同监舍的狱友吴天柱，一九九五年刚出狱，你和屈志鹏干烧烤摊，因为流氓收保护费，你又开枪打了当时西城这边的大混子周立群，后来霍振江出狱为了你把周立群给销户了，之后刚到九六年，你又因为霍振江，扳倒了范大波。”赵向阳如数家珍的说出这些年来林羽的所作所为
林羽越听越觉得恐怖，没想到平时温文尔雅的人，竟然会有这种能力，这些事随便拿出一见都能让他轻而易举的再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灰暗角落，甚至枪毙他都可以
“你别担心，这些事没几个人知道，我找你合作，是因为你有胆识，有魄力，有手段，更有潜力，而且该聪明的时候很聪明，该犯傻的时候知道犯傻。”赵向阳说完，悠闲的靠在椅子背上等着林羽的回复，仿佛刚才聊的只是一部电影情节
“你完全也可以自己做呀。”林羽额头已经微微冒出冷汗，曾经即便面对着再穷凶极恶的人也没这样过，但今天面对赵向阳，林羽第一次有些惧怕眼前的书生
“我还有别的身份，有些事不方便出面，但现在你应该相信，我有能力搞定很多事。”
“我考虑一下。”林羽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让赵向阳看出他的慌乱
“当然可以，内部关系我都能打通，这你不用管，考虑好了告诉我，毕竟这是个大生意，”赵向阳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准备离开，刚要出门的时候转身又说：“我和你说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就算咱们不合作，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说完，赵向阳离开了办公室，但他的话既像是安慰又像是威胁
这一晚林羽没有睡觉，烟灰缸装的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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