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万不可啊…”
蔡攸脸色骤变,急忙上前劝阻。
"陛下,那可是为嫡公主..."
"朕知道。"
宋徽宗抬手打断,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正因如此,今日才要开封。"
他转向花子游,意味深长道。
"花子游,你可知这酒的来历?"
花子游一脸懵逼,心想你都说了是‘女儿红’了,还让老子猜个屁…
不过,为了迎合对方的心情,他还是故作镇定地答道。
"微臣斗胆猜测,莫不是...十八年前玉盘公主出生时所埋?"
"聪明!"
徽宗抚掌大笑。
"这坛酒本该在玉盘大婚时启封..."
他突然压低声音。
"不过朕今日高兴,就当是提前喝了嫁妆酒!"
郑皇后闻言脸色大变。
"官家!这不合礼制..."
"皇后啊…"
徽宗连连摆手,忽然从龙椅上起身,踱步到花子游面前。
"你可知这混小子在诗里藏了什么?"
他抖了抖手中的宣纸。
"每句首字连起来——'丹笔愿写',这是要替朕写尽天下美景啊!"
花子游差点咬到舌头——他心中明明没有那个意思!这皇帝老儿为了嫁女儿,连诗都敢乱解?
蔡攸突然阴恻恻地插话。
"陛下,臣记得这酒坛上刻着皇帝手书..."
"不错!"
徽宗突然兴奋地打断。
"正是'玉盘承露'四字!"
他猛地转身指向屏风。
"玉盘,还不出来见见你的...嗯...未来驸马?"
赵玉盘闻言,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手中的团扇"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羞恼地跺了跺脚,从屏风后探出半个身子。
"父皇!您...您怎能..."
“陛下,这文试还未结束,您怎能…况且还有武试和礼试…”
赵玉盘还没等把话说完,蔡攸却突然插口。
插口…
这词用的…
真他么…
呵呵。
宋徽宗眉头轻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看向蔡攸道。
“蔡卿,朕心中有数。这花子游才情出众,一首诗便道出朕的心思,文试已然合格。至于武试与礼试…”
他稍作停顿,目光扫过众人。
“就一并免了吧。”
蔡攸心中大急,面上却不敢表露太过,又上前一步,躬身说道。
“陛下,驸马事关重大,肩负皇家颜面与社稷安稳,若仅凭一首诗就仓促定下,恐遭天下人议论,还望陛下三思啊!”
郑皇后也适时开口,神色忧虑。
“官家,蔡卿所言不无道理。玉盘是我们的掌上明珠,婚姻大事不可草率,还是按规矩走完流程,方能万无一失。”
宋徽宗听后,陷入沉思,片刻后,缓缓点头。
“也罢,就依你们所言,三日后举行武试与礼试。”
说罢,目光转向花子游。
“花子游,你可有信心应对?”
花子游定了定神,拱手朗声道。
“陛下,小人定当全力以赴,不负陛下期望!”
赵玉盘此时已从屏风后走出,走到花子游身旁,低声说道。
“我会帮你准备。”
随后转向宋徽宗。
“父皇,既然比试延期,那女儿想让花子游多在宫中走动,熟悉环境。”
宋徽宗笑着应允。
“准了。玉盘,你可要多督促他。”
宋徽宗交代完赵玉盘后,随后又转头看向花子游。
“这三天,你便住在宫中,方便接受玉盘…督导。”
花子游闻言,嘴角微微抽搐,心想这哪是督导,分明是要被公主殿下"严刑拷打"了。
他偷偷瞄了眼身旁的赵玉盘,只见公主殿下正用团扇掩面,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鎏金护甲在袖口若隐若现,活像只蓄势待发的小野猫。
"小人...遵旨。"
花子游硬着头皮应下,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在武试中"巧妙"地输给其他候选者。
蔡攸见状,阴恻恻地补了一句。
"陛下,老臣建议派禁军统领亲自'指导'花公子的武艺。"
"不必了!"
赵玉盘突然出声,吓得老太监福安一个激灵。
"本宫自有安排。"
她说着,鎏金护甲"不小心"在花子游腰间掐了一把。
"嘶——"
花子游倒吸一口凉气,差点跳起来。这力道,分明是要他三天下不了床的节奏。
宋徽宗假装没看见两人的小动作,抚须笑道。
"既如此,今日就到此为止。福安,带花公子去...嗯...离玉盘最近的偏殿住下。"
"最近的?"
郑皇后惊呼。
"官家,这不合规矩..."
"皇后啊…"
徽宗眨眨眼。
"你忘了我们当年也是这么..."
"官家!"
郑皇后羞红了脸,赶紧打断。
花子游被福安领着退出琼林苑时,隐约听见身后传来赵玉盘撒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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