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房内——
"要去也行。"
潘金莲眼波盈盈，突然压低声音。
"让我们都怀上了再走..."
屋内霎时一静。
吴月娘俏脸绯红，李师师掩唇轻咳。花子游举着筷子僵在半空，耳根悄悄红了。
"这个..."
他干笑两声。
"要不...咱们从长计议？"
烛光摇曳间，三双美目齐齐瞪来。
花子游咽了咽口水，望着眼前三双灼灼的美目，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放下筷子，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
"这个...此事关乎子嗣大事，总要..."
"总要什么？"
潘金莲纤纤玉指已经攀上他的手臂，指甲若有似无地刮着他的皮肤。
"相公莫不是...怕了？"
李师师轻摇团扇，眼波流转。
"听闻城里的凤仙楼，新来了位西域舞姬..."
"咳咳！"
花子游差点被口水呛到。
"师师你..."
吴月娘忽然起身，裙裾轻摆间已来到他身后，一双柔荑搭上他的肩膀。
"相公连日奔波，妾身帮你揉揉。"
那力道不轻不重，却让他动弹不得。
花子游额角沁出细汗，忽然捂着肚子叫道。
“嗷…不行了，不行了。我肚子好痛啊！先去上个厕所，你们先吃。”
"相公！"
三女齐声唤道。
花子游回眸一笑，青衫无风自动。
"放心，等我上完厕所，为夫...定当好好与夫人们商议那'要事'。"
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带着说不尽的暧昧。
待他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潘金莲撅着嘴坐回席间。
"又让他逃了。"
李师师轻抿茶水，唇角微扬。
"急什么？来‘日’方长。"
吴月娘望着满桌佳肴，忽然轻声道。
"要不...让厨房备些补汤？"
三女相视一笑，烛火将她们姣好的面容映得愈发娇艳。
而此时的花子游尚不知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
——
三更时分，万籁俱寂。
花子游独坐书房，烛火摇曳，映得他俊朗的侧脸忽明忽暗。
案几上摊着一张泛黄的图纸，他修长的手指正轻轻摩挲着一把长弓的弓臂，眉头微蹙。
"这拉力还是不够..."
他喃喃自语，指尖划过弓弦时带起一声轻响。
窗外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花子游耳朵微动，却不动声色地继续摆弄手中的弓弦。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潘金莲披着件薄纱外衫，赤着雪白的玉足，手里端着一盏参茶走了进来。
"相公，这么晚还不歇息？"
她声音软糯，眼波流转间已将书房打量了个遍。
花子游头也不抬。
"在研究些小玩意。金莲怎么还没睡？"
潘金莲将茶盏放在案几上，顺势倚在他肩头。
"妾身见书房亮着灯..."
她忽然注意到桌上散落的图纸。
"这是...弓？"
"嗯。"
花子游终于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我想改良一下，做把'复合弓'。"
"复合弓？"
潘金莲眨着杏眼，一脸不解。
花子游拿起一支毛笔，在纸上画了几道。
"你看，普通长弓拉力有限。但若在这里加上滑轮组，再用牛角与竹片复合..."
他讲解得投入，却没注意到潘金莲的目光渐渐从他手中的图纸，移到了他专注的侧脸上。
"...这样至少能增加七成射程。"
花子游说完，才发现潘金莲正痴痴地望着他。
"金莲？"
潘金莲如梦初醒，忽然伸手按住图纸。
"相公，这些打打杀杀的东西有什么好玩？不如..."
她指尖轻轻划过花子游的手背。
"陪妾身做些有趣的事？"
潘金莲指尖轻轻划过花子游的手背，眼波流转间满是诱惑。
花子游刚要开口回应，她却突然收回手，将那盏参茶端起，樱唇轻启。
“相公说了这么久，定是口干舌燥了，先把这茶喝了润润喉。”
花子游望着她手中的茶盏，氤氲的热气袅袅升起，参茶特有的香气钻入鼻尖。
他心中虽觉得有些奇怪，平日里金莲绝不会这般执着地劝他喝茶，但看着她盈盈笑意，也不好拒绝。
“好，我喝。”
花子游伸手接过茶盏，刚要送到唇边，潘金莲却突然按住他的手腕，娇嗔道。
“相公，这茶妾身可是特意为你熬煮许久，你可得慢慢品，莫要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
说着，她还轻轻用帕子擦了擦茶盏边缘，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擦拭稀世珍宝。
花子游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却也只当是金莲对自己的深情。
他微微点头，将茶盏凑近唇边，浅抿了一口。
参茶入口，微微的苦味在舌尖散开，紧接着却是一丝甜腻得反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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