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之见,不如干脆直接将她用药迷晕过去,随后再寻一个信得过的可靠下人,让他直接把这个贱人的身子给占了。”
“待到事成之后,别说只是区区一个世子殿下了,即便是尊贵无比的长公主殿下知晓此事,恐怕也定会嫌恶此女行为不检、丢尽颜面,定然不会准许她再有机会嫁入世子府中的!”
郑文雪听着女儿的话,拳头不自觉地攥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声说道:
“好,既然如此,我们就按你说的办。但此事一定要做得干净利落,绝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否则,我们母女二人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魏扶光闻言,一脸认同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魏望舒身败名裂、狼狈不堪的那一天。母女密谋,狠计已定。
晚宴在御史府的宴客厅里盛大举行,烛光摇曳,映照出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
魏延与君清夜坐在主位上,两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愉悦的笑容,不时举杯对饮,觥筹交错间尽显亲密无间。
而魏望舒,则坐在一侧,手握一对精致的象牙灵犀玉箸,动作优雅而从容,慢条斯理地品尝着桌上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
宴会进行得如火如荼,突然,郑文雪身着一袭华丽的服饰,手提一只精美的酒壶,款步走向魏望舒。她的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眼中却闪烁着不易察觉的阴狠。
“呵呵呵,望舒啊,瞧瞧这热闹的场面,真是让人心生欢喜。将来世子殿下坐上了王爷的宝座,你可就是尊贵的王妃了,到时候咱们整个魏府,可都要仰仗你的福泽呢。来,这杯酒嫡母敬你。”郑文雪边说边将酒壶倾斜,准备为魏望舒斟酒。
话语间,她不给魏望舒任何拒绝的机会,动作娴熟地将自己杯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显得豪爽而大气。然而,这豪爽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算计。
魏望舒的眸光微微一闪,她敏锐地察觉到了郑文雪话中的深意以及那不易察觉的恶意。
她不动声色地放下筷子,缓缓举起酒杯。在郑文雪饮酒之际,她轻巧地将一点酒水洒在筷子上,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
“那我可真是要好好地谢、谢、您、了。”
魏望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与冷意。她不动声色地将计就计,举起酒杯以袖袍掩面,动作流畅而自然地将杯中的酒水尽数倾倒在袖子中的手帕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郑文雪饮尽酒水后,满意地看着对面魏望舒那同样滴酒不剩的酒杯,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心中暗自得意,以为自己的计谋已经得逞。
然而,她却没有察觉到,魏望舒那冷静而深邃的眼眸中,正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
宴席进行到高潮,欢声笑语与觥筹交错交织成一片热闹景象。然而,在这欢腾之中,魏望舒却似乎有些力不从心,她的脸颊染上了绯红,眼神迷离,最终不胜酒力,微微侧身,半趴在桌子上,呼吸间带着几分酒香与困倦。
“哎呀呀,你这孩子真是的,明知自己不胜酒力,还这般逞强。”
郑文雪的声音带着几分责备与宠溺,一副慈母的样子,她款步轻移,来到魏望舒身旁,目光中满是关切与无奈。
一旁的魏扶光也连忙上前,两人合力将醉酒的魏望舒扶起,她的身子软绵绵的,几乎全靠他们的支撑。
郑文雪转头看向宴席上首的君清夜与魏延,脸上挂起一抹盈盈笑意,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与客气:
“你们慢慢喝着,我先送望舒回去休息,免得她在这里失态,扰了大家的兴致。”
言罢,她扶着魏望舒,与魏扶光一同退出了宴会厅。
刚一出门,两人的脸色便瞬间沉了下来,彼此对视一眼,眼中闪烁着嘲弄与不屑,仿佛对刚刚的一幕早有预料。
而在宴会厅内,君清夜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魏望舒的空座,落在了那双象牙灵犀玉箸上。他注意到筷子头竟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粉色痕迹,心中顿时一凛,眸光凝重起来。
结合魏望舒的异常表现,他心中已然明了,魏望舒恐怕是中了什么手段,想到魏望舒的机智,稍稍安心一些。
当一行人终于回到魏望舒那装饰雅致的月华居闺房时,夜色已深,月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斑驳地洒在屋内,为这即将发生的一切增添了几分阴冷与不祥。
郑文雪与魏扶光,两人合力将魏望舒如同破布般狠狠地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惊扰了夜的寂静。
魏扶光站在床边,目光如炬,紧盯着那张因药物作用而显得微红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意:
“哼,小贱人,今日便是你的劫数,过了今晚,看你还如何在我面前得意!”
言语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嫉妒与恨意,仿佛要将眼前之人彻底吞噬。
说着,魏扶光不顾一切地弯下腰去,手指灵活地解开了魏望舒精致的腰带,随后粗鲁地扒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莲花肚兜,那细腻的肌肤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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