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富无奈地把手一摊,将手里的信纸递给花狐,脸上写满了烦闷,对他说道:“
你不知道,老子正为这事发愁呢!”
花狐一目三行,很快将信纸上的内容看完。
看完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大惊失色地对花富说:
“胖子,时迁那小家伙不会昨晚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吧?”
花富满脸苦涩,无奈地点点头,眉头紧皱成了一个“川”字,忧心忡忡地说道:
“昨晚他只是说是出去办点小事,我也没多问,谁能想到这都快一天了,还不见他的人影。
就在你来之前,下人才发现这封信,于是急忙将信给了我,我才知道他去了知府府邸探听消息。”
花狐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神色焦虑至极,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可如何是好?
时迁那小子虽说机灵,可如今这外面局势如此复杂,何况青州指挥司统制秦明,兵马都监黄信都不是等闲之人。
秦明那火爆性子,对待敌人从不手软;黄信更是个心思缜密,手段狠辣。
若这小子不慎被抓,那可要坏大事啊......
咱们的计划怕是要全盘皆输!”
花富此时也是急得双眼通红,也是心急如焚,狠狠地咬着牙,自责地说道:
“都怪我,当时要是多留个心眼,问清楚他去做什么,也不至于现在这般担惊受怕、手足无措。”
“不行,绝对不行!
还有没有信鸽,我要马上给荣哥儿说这事,如果时迁被抓,估计慕容彦达那个老狐狸定会提前动手。
到时候咱们可就陷入被动,一切都来不及了!”
花狐越想越觉得情况危急,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房间里的气氛压抑而沉重,两人满心忧虑,仿佛能看到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