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阻止她接着说下去。
瞒着辞忧那满是困惑的眼神,时绥露出一抹坏笑,说道:
“这个等会给你说。”
“不过嘛......小辞忧啊,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见状,辞忧的眼神更加懵逼。
而时绥一下子就意识到辞忧真的忘记了,于是,笑得更加的邪恶。
他一只手抱着辞忧,另一只手推开一扇门,然后才开始解释道:
“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吗?”
“女孩子就该有女孩子的样子,要将自己收拾的整洁一点。”
“你看你现在,灰头土脸的,哪还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
说完,时绥还摇了摇头,似是真拿辞忧无可奈何一般。
而辞忧脑海一下子就浮现出不好的回忆。
果不其然,时绥又紧接着开口道:
“真拿你没办法!”
“可谁让我好心又善良?”
“既然你不爱收拾自己,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帮帮你吧。”
于是,时绥缓缓的关上了门,带着辞忧朝着浴缸走去。
此刻的浴缸宛若一个烧好水的锅一般,地下火焰升腾,而她便是那个等待“下锅”的羔羊。
辞忧也是反应过来,时绥这怕是早有准备,但她还妄想挣扎一下,于是,用着那近乎哀求的声音道:
“先生,能让我自己来吗?”
“你说呢?”
......
“轻点!”
“别搓哪里......”
“别捏啊......”
“这里也不可以!”
“呜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