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知晓,不少相熟的资本家,皆是通过李铁军的渠道逃往港岛,
甚至他的三弟和大哥,也曾借助李铁军的关系前往港岛和约翰牛之地。
不过,娄家虽与李铁军有过些许交集,但尚不到能让李铁军保护娄晓娥的程度。
娄半城思索片刻,皱眉问道:“能否查出是李铁军那边哪条线上的人动的手?”
六子摇摇头,一脸无奈:“大哥,我一直在查李铁军背后的人,
可至今毫无线索,一无所获。”
阿三亦点头,神情同样严肃:“大哥,老五如今都不敢轻举妄动。
倘若咱们兄弟的底细被人摸清,稍有风吹草动,可就全完了。”
娄半城无奈地重重叹了口气。
他似想起什么,又问道:“对了,夏峰那边可有新消息?能否查出他别的身份?”
阿三和六子对视一眼,同时摇头。
六子说道:“仍是那些表面可见的信息,深入调查亦未发现其他内容。”
阿三补充道:“他父亲虽是保卫科科长,但这个科长也就那样,没事就去警备司令部与一群旅长团长喝酒。
不过听闻,夏卫国抗战时是警备司令部杨司令的手下。
若不是在战场上被俘,如今起码也能有个郑铁军那般的级别。”
娄半城微微颔首:“在战场上被俘,还能杀掉二十多个鹰酱俘虏,
最后不仅无事,还因伤退伍当了保卫科科长。这哪是降职,分明是平级调动。”
思索良久,娄半城开口道:“老三,明日准备一份拜帖,咱们去见见李铁军。
既然别无他法,就先去探探他的口风。”
次日,因无小雨水来叫醒,夏峰精神抖擞地走出家门。
他嘴里嘀咕着:“啧,这茶,喝不出什么味道来。”
夏峰拎着两个小板凳,正巧碰到登老太太,刚欲打招呼,
登老太太却先开了口,拄着拐棍骂道:
“小混蛋,又想干坏事,别以为老太太我好欺负。”
夏峰笑着摇头:“老太太,您可别冤枉我。要不您先骂死我给您瞧瞧?”
登老太太瞪了他一眼,不想再理他,转身欲走。
夏峰连忙拿着板凳追上去,说道:
“老太太,您看您也不缺钱,咋还为这点小事操心呢?”
登老太太斜眼瞅他,哼了一声:“你小子别管,我家海子要是被你惹急了,
我直接一枪崩了你,找个没人的山沟一埋,神不知鬼不觉。”
夏峰心中暗想,这登老太太和易中海之间似有秘密。
万一自己不慎暴露,还指望易中海给自己处理后事呢。
于是他换了副笑脸:“老太太,您看我还没结婚呢,
您要是不嫌弃,等我结婚时,您送我个像样的贺礼呗。”
登老太太低声与旁边的大妈说了几句,大妈赶忙进屋,
不一会儿拿出一个黄花梨小长盒子,递给登老太太。
夏峰笑嘻嘻地说:“多谢老太太,您一出手就这么阔绰。
不过厂里和工业部那边,还得看您的本事,帮忙处理处理。”
登老太太点点头,起身道:
“这你就别操心了,老太太我心里有数,谢谢你高抬贵手。”
望着登老太太离去的背影,夏峰冷笑一声。
今日这一出,不过是他的试探,他始终未弄清楚,登老太太和易中海到底是何关系。
若易中海是敌人,这敌人也太奇怪;
若没关系,登老太太又为何多次维护他?
就说上次那两个镯子,还有这个簪子,都价值不菲。
易中海多年都弄不到五根大黄鱼,这老太太却出手大方。
除非,易中海是登老太太的亲儿子?
夏峰越想越觉事情不对劲,尤其是二人的眼睛颇为相似,易中海还是卷毛,与登老太太有几分相像。
贾东旭和老贾都是直发,易中海又不能生育,这一点夏峰十分确定。
他感觉自己仿佛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上午十点,城西李铁军的三进院子外。
娄半城带着阿三,抬手敲响院门的铜环,“咚咚咚”的声响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
李铁山打开门,见到娄半城,脸上露出笑意:
“怪不得今日一早喜鹊就在枝头叫,原来是娄老板大驾光临。”
娄半城拱手笑道:“铁山兄弟,打扰了。”
李铁山抱拳回礼:“娄老板太客气了,快请进,阿三兄弟也请进。”
两人走进院子,娄半城心中不禁疑惑,李铁山好似早就知道他们会来。
李铁山笑着说:“娄老板,别见怪,来的都是客人。”
娄半城走到后院,发现李铁军已在等候,
这让他更加确定,李家兄弟似对他们的到来早有预料。
娄半城客气地说:“李爷,好久不见。”
他心里清楚,李家的势力和李铁军兄弟的手段皆不容小觑,
尤其是李铁军手下那六位结拜兄弟,各个身手不凡。
当然,与夏家相比,又是另一番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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