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欧风琳撒娇地晃了晃他的胳膊。
回去的路上,樊正索开车又差点走错路,被廖可欣念叨了一路。
“你看你看,又差点拐错!”
“我都说了直走直走,你是不是耳朵跟眼睛没同步?”
“再这样下去,我们酒馆的采购都得让你弄迷路了,到时候食材全在路上‘流浪’。”
樊正索被念得头疼,忍不住求饶:“祖宗,我错了,我以后出门带两个导航,一个手机一个车载,再不行把你揣兜里当导航,行了吧?”
廖可欣“噗嗤”一声笑出来:“谁要揣你兜里,你那兜比脸还干净。”
陈伟和欧风琳骑着车跟在后面,听着前面车里传来的拌嘴声,相视一笑。
“你说他们俩,”欧风琳的声音透过耳机传来,带着笑意,“怎么每天都有吵不完的架?”
“这叫‘打是亲骂是爱’,”陈伟的声音带着点戏谑,“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樊正索每次被骂完都笑得跟个傻子似的?这叫‘甜蜜的烦恼’,懂不懂?”
欧风琳“切”了一声:“就你懂。”
回到别墅,几人各自回房换衣服,准备去酒馆和咖啡馆。陈伟的别墅很大,一楼有个专门的区域被改造成了well lin酒馆和咖啡馆,中间用绿植和隔断隔开,一边是暖黄灯光、摆满酒瓶的酒馆,一边是清新文艺、飘着咖啡香的咖啡馆。
欧风琳换上浅灰色的围裙,开始整理咖啡馆的吧台,把咖啡豆放进研磨机,“沙沙”的研磨声听起来格外治愈。她往咖啡机里填粉、压粉,动作熟练又优雅,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她身上,给围裙上的小雏菊刺绣镀上了一层金边。
陈伟靠在吧台边看她,手里把玩着调酒用的吧勺:“累不累?要不今晚我帮你看店,你去休息?”
“不用,”欧风琳头也不抬,“我喜欢做咖啡,看客人喝到喜欢的咖啡时笑起来的样子,就觉得很开心。”她顿了顿,抬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就像看你调酒的时候一样。”
陈伟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暖暖的。他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风琳,你知道吗?我以前觉得,赛车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直到遇到你。”
欧风琳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反手握住他的手:“又说什么傻话呢。”
“不是傻话,”陈伟的声音很认真,“是真的。以前我觉得,速度和激情就是一切,直到有了你,才发现,这种窝在沙发里看你玩手机,或者在吧台边看你做咖啡的日子,才是最让我安心的。”
欧风琳的脸颊越来越烫,她转过身,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好了,快去准备你的酒吧,客人要来了。”
陈伟笑了,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遵命,老板娘。”
晚上的酒馆和咖啡馆渐渐热闹起来,陈伟在吧台后调酒,手腕翻转间,各色酒瓶在灯光下划出优美的弧线。张强在门口接待客人,樊正索在布置场地,把刚买的小彩灯挂在绿植上,吴冕夜则在跟客人聊天,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咖啡馆这边,欧风琳忙着做咖啡,廖可欣和吴巧巧在帮忙点单、上菜。苏晓琴虽然不在,但她提前寄来了亲手做的曲奇,摆在展示柜里,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风琳,来杯‘鲤城的春天’,无酒精的。”廖可欣端着空盘子过来,“刚才有个客人喝了说超好喝,我也要尝尝。”
“好,”欧风琳笑着应下,“稍等。”
她熟练地拿出樱花酒和苏打水,按照比例调配,最后放上两片新鲜的柠檬片和一颗樱桃。递给廖可欣时,特意说:“给,你的‘鲤城的春天’,喝了心情会变好哦。”
廖可欣接过来,喝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哇!真的好喝!酸酸甜甜的,还有樱花的香味,感觉像把春天喝进肚子里了。”
旁边的陈伟听见了,笑着说:“那是,也不看看是谁调的。”
“切,又开始臭美了。”欧风琳白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忙碌中,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打烊的时间。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几人累得瘫在沙发上,谁也不想动。
“累死我了,”张强揉着腰,“感觉今天站得比上课还久,我的老腰啊,快要‘阵亡’了。”
“何止啊,”樊正索瘫在另一张沙发上,“我今天挂彩灯的时候,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廖可欣在下面喊‘小心’,结果声音比蚊子还小,我看她是想趁机换个男朋友吧。”
廖可欣立刻反驳:“胡说!我那是怕吓到你,让你更紧张!再说了,就你这样的,谁要啊?”
“哎你怎么说话呢……”
两人又开始拌嘴,不过这次声音不大,带着点疲惫后的撒娇。
陈伟看着他们,又看了看身边的欧风琳,她正靠在他肩上打哈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困了?”陈伟轻声问,伸手把她揽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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