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您放心,"萧玉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不会败坏侯府的名声。只是日后若有人问起,我自然会如实相告——我这个贱妾生的庶子,实在是配不上武昌侯府的门楣。"
这话里的讽刺意味,让萧定邦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动手!"萧定邦咬牙切齿地下令。
萧玉辰不再言语,任由家丁将自己按倒。板子落下时,他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这一夜,武昌侯府的正堂上,响起了沉闷的板子声。而这声音,也将父子之间最后的一丝情分,彻底打碎。
荀氏坐在一旁,看着萧玉辰被打的情形,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这个小杂种,总算是要滚出侯府了。"她心中暗自盘算,"虽然不是按照原计划那般让他身败名裂,但这样也好。"
她端坐在主母的位置上,面上故作心痛,实则心中已是笑开了花。这些年来,她身为侯府主母,表面上不好明目张胆地对付一个庶子,只能暗中使绊子。
可这庶子偏偏不是个简单人物,不仅躲过了她的重重算计,还在读书上颇有天赋。若是让他真的在春闱中得了功名,岂不是要与她的儿子争夺家业?
"如今倒好,是他自己要离开。"荀氏眼中闪过一丝阴毒,"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庶子,还想参加春闱?呵,且等着瞧。离了侯府这个遮风避雨的地方,看你如何在京城立足!"
她已经在心中盘算好了。等这小子搬出去,不必她动手,那些与侯府交好的人家,自然会给他使绊子。没有侯府的庇护,他在京城寸步难行。
"就让你先得意一会。"荀氏看着萧玉辰倔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等春闱时,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