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王氏这会像是想开了，“十七大夫不用如此，我清不清白，自己知道。”
一旁姜执剑翻了个白眼。
你前阵子要死要活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看夫人的脉，前几胎都没有养好，这次若再如此，于寿数有大碍。”
楚明华一边趁机检查一边像是闲聊。
张王氏叹了口气，“养什么，前面三个都是女儿。”
“招娣是你第几个女儿？”楚明华边问边在心里翻白眼。
你一个诡，还搞重男轻女这一套？
也是绝了！
“三女儿，大夫，我这次怀的一定是男孩，对不对？”
张王氏说着，激动起来。
“冷静点，施针呢，你怀的是龙凤胎。”
楚明华没说的是，现在基本处在龙生凤死的状态。
看这样子，这诡为了儿子是不会在乎女儿的。
他在犹豫要不要把已经算得上胎停的那个引流出来。
就感觉到在脖子上挂着，一直没有动静的碧水牛灵魂栖息的魂玉，微微发热。
“！”楚明华心中惊喜，几乎要控制不住表情。
要知道，之前哪怕是世界之心，碧水牛也是毫无动静。
虽然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有动静就有了希望。
楚明华看向张王氏的目光简直像看稀世珍宝。
“夫人现在最重要的是保重好自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楚明华声音都暖了几分。
“太好了！谢谢大夫，谢谢你。”
“……”楚明华顿时无语。
倒也不必如此。
毕竟这生男生女，又不是由他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