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后的桂花香浓得能酿出酒来。貂蝉的腰比我想象的还要软,隔着纱裙都能感受到肌肤的温度。
"先生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她嘴上这么说,手指却在我掌心画圈。
"喊什么?非礼啊?"我凑近她耳垂,"你义父巴不得你勾引我呢。"
貂蝉突然变脸,一把推开我:"原来先生与那些登徒子无异!"
完蛋,玩笑开过了。我赶紧掏出顺来的酒壶:"尝尝这个,保证比董卓那马尿强。"
她狐疑地抿了一口,眼睛顿时瞪得溜圆:"这酒...怎会如此清冽?"
"这叫蒸馏法。"我得意地晃着酒壶,"把浊酒加热,蒸汽冷凝后就是高度酒。"说着又摸出个小瓷瓶,"加这个更带劲。"
貂蝉好奇地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我下巴:"是何秘药?"
"火锅底料...啊不是,是薄荷精油。"我手腕一抖,几滴翠绿液体落入酒中,"西域传来的。"
酒香混着薄荷味在月光下散开,貂蝉的眼神渐渐迷离。她突然伸手抚上我脸颊:"先生究竟从何处来?"
这个问题可难倒我了。总不能说来自两千年后的酒吧?
"我来自..."灵光一闪,"海外蓬莱,那里的人都会飞,铁鸟载人日行千里。"
貂蝉笑得前仰后合,发簪都松了:"先生比说书人还会编!"
她这一动,衣领微微敞开。我瞥见锁骨下方果然有粒朱砂痣——跟史书记载的一模一样!喉咙突然发干,赶紧灌了口酒。
"其实我是..."酒劲上头,我鬼使神差道,"为你而来。"
貂蝉的笑容凝固了。月光在她睫毛下投出小扇子般的阴影,我看见她眼里闪过水光。
"先生可知..."她声音轻得像叹息,"明日董卓要纳我为妾?"
我一口酒全喷在她裙子上。历史书上可没这段!
"吕布能忍?"
"吕将军被派去虎牢关了。"她攥紧我的袖子,"义父说...说..."
我猛地反应过来:"美人计?让你挑拨董卓吕布?"
貂蝉惊得捂住我的嘴。她的掌心有股蜂蜜的甜香,我忍不住舔了一下。
"先生!"她触电般缩回手,脸红得要滴血,"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因为我聪明绝顶啊。"我趁机搂住她颤抖的肩膀,"听着,咱们可以这样..."
我在她耳边说了个计划。貂蝉的表情从震惊到犹豫,最后变成狡黠的笑。
"先生当真..."她指尖点在我胸口,"不是神仙?"
"当神仙有什么好?"我嗅着她发间桂花香,"不如当你的奸夫。"
貂蝉"噗嗤"笑出声,突然凑近在我额头亲了一下。这个吻轻得像蝴蝶停留,却让我浑身过电。
"叮——"
金属落地声从假山另一侧传来。我们同时转头——王允的白胡子在月光下直抖。
"义父!"貂蝉像受惊的兔子跳开。
老头儿捡起掉落的玉佩,眼神在我俩之间来回扫:"看来不用老朽多说了?"
我晃晃酒壶:"司徒大人要不要来点?82年的。"
王允没理我的烂梗,直接甩出王炸:"明日董卓宴请百官,貂蝉献舞时..."他做了个抹脖子动作。
我酒醒了大半:"等等!历史上不是先让董卓吕布反目吗?"
"历史?"王允眯起眼睛。
貂蝉急忙打圆场:"欢喜先生通晓天文推演之术。"
老头儿从袖中掏出个瓷瓶:"此乃七星海棠,入酒无色无味。"
我接过一看,这不就是农药吗?"太慢了,不如用砒霜..."
"砒霜?"王允胡子翘了起来,"那可是军需物资!"
貂蝉突然拽我袖子:"有人来了!"
我们仨瞬间变成雕像。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假山前。
"搜!太师丢了西域美酒,肯定是被哪个不长眼的顺走了!"
是董卓的亲兵!王允老脸煞白,貂蝉的指甲掐进我胳膊。我急中生智,突然放声高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卫兵厉喝:"何人!"
我摇摇晃晃转出假山,酒壶举得老高:"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原来是欢喜先生。"卫兵认出了我,"太师正找您呢。"
"找我?"我打了个酒嗝,"正好,我新酿了好酒..."
当我把蒸馏酒呈上时,董卓的小眼睛瞪得像铜铃:"此酒清澈如泉,怎做到的?"
"此乃仙法。"我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饮之可夜御十女。"
老色鬼果然上钩,连干三大杯。高度酒配上火锅精油,不到半个时辰他就开始抱着柱子叫"美人"。
我趁机溜回后院。王允已经走了,只剩貂蝉在月下徘徊。
"解决了。"我得意地挑眉,"老色鬼明天绝对起不来床。"
貂蝉却忧心忡忡:"义父说...若明日不成,就让我在合卺酒里下毒。"
我心头一紧。历史上貂蝉可没亲自下手,这老头够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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