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仙域的做空力量反而成了我们的绞索。"楚星河突然轻笑出声，眼底流转着疯狂的数据洪流，"青阳，还记得我教你的第零定律吗？"
浑身是血的陆青阳愣怔刹那，突然咬碎舌尖在虚空画出莫比乌斯环："当系统性风险超过阈值..."殷红血珠坠入环中，化作无数自我吞噬的衔尾蛇。
"...就让死亡螺旋成为新生序章！"师徒二人同时爆喝，破碎的青铜巨鼎中喷射出七十二道暗物质洪流。这些洪流并未攻击紫霄宫大阵，而是灌入了正在崩溃的信用体系本身。
不可思议的逆转发生了——所有正在反噬修士的至宝突然静止，紧接着开始以违反因果律的方式自我拆解。混元幡分化成十万份基础道纹，每一份都通过量子纠缠植入不同修士的元神。
"你在分解大罗至宝？！"血色莲台上的虚影首次发出惊怒交加的声音。
"不，是进行债务资产证券化重组。"楚星河脚下浮现出笼罩诸天的杠杆模型，"把不可分割的先天至宝拆分成标准化的道韵单位，让每个修士都能通过贡献度认购——现在，他们才是至宝的真正主人。"
散修群中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道韵波动。某个只有化神期的年轻修士颤抖着举起右手，掌心浮现出混元幡的核心道纹："我...我能修改大毁灭术的运行法则！"
量天尺老者最后的元神碎片发出绝望哀嚎："天道将倾！你们这些蝼蚁怎敢..."
"天道早就该升级了。"楚星河伸手抓向紫霄宫深处，五指间流转着百万修士的信用评分，"当三万六千名渡劫修士同时为某个金融产品背书——"虚空轰然炸开混沌雷暴，"这就是新的天道！"
血色莲台接连崩塌，圣人虚影在数据洪流中扭曲成滑稽的线条。紫霄宫万年不灭的神火终于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三百六十座浮空岛拼接成的巨型算力矩阵，每个节点都跳动着修士们自主产生的信用火花。
白眉真人突然拽住楚星河衣袖："庄主快看归墟深处！那些信用违约互换的源头..."
话音未落，刚刚平静的虚空再度撕裂。漆黑裂缝中伸出布满星痕的青铜巨手，掌心托着的正是天道钱庄三年前丢失的初代账本——封面上赫然印着楚星河前世身为华尔街quant时的指纹。
"原来是你自己..."陆青阳说到一半突然七窍流血，无形的信息禁制锁住了他的喉咙。
楚星河却露出早有所料的笑意，伸手触摸青铜巨手上的星痕："终于等到我的信用违约互换对手盘现身了。"他转头对目瞪口呆的众人眨眨眼，"忘了说，这场博弈最大的空头，其实是三年前穿越而来的我自己。"
在所有人认知崩塌的注视下，青铜巨手将初代账本按进楚星河眉心。无数个平行时空的金融记忆奔涌而出，在他身后凝聚成十二万九千具身缠因果链的量子化身。
"现在，让我们开始文明级的债务重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