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凛萧和唐婉清立刻起身,回敬了周镇岳一杯酒。
叶凛萧伸手,轻轻扶起周镇岳,示意他坐下;唐婉清也同样温柔地伸手,扶起单氏,轻声说道:“夫人不必多礼。”
星河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唐婉清轻柔地扶着单氏的手腕,身旁的紫菱也满含期待。
“清平公主,久闻公主深明大义、聪慧过人,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单氏望着眼前这位端庄贵气、容颜倾世的少女,越瞧越是欢喜,赞赏之词溢于言表。
“夫人过奖了。”唐婉清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温婉的笑容,明媚动人。
“此次若不是祁神医依照公主的提议,将受伤百姓分开救治安置,槿州恐怕会有更多百姓性命不保。神医说这皆是奉公主之命,这些妙法也都是公主所出,妾身实在钦佩不已,再敬公主一杯。”单氏言罢,站起身来,郑重地行了一礼,随后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唐婉清微笑着回应:“只要方法有效就好。”说罢,也优雅地举杯,浅酌一口。
这场宴席虽菜品简单,却洋溢着融洽的氛围。四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间,唐婉清也饮下不少酒。她一时间忘了自己这一世不过十五岁,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宴席结束,唐婉清与单氏依依惜别,登上马车,朝着行馆缓缓驶去。
回到院子,翠缕急忙倒了一杯浓茶,希望能为她解酒。
唐婉清只觉一阵眩晕,酒劲上头,便摆摆手让丫鬟们退下休息。自己简单洗了个澡,因天气闷热难耐,她随手套上一件轻薄的睡袍,便躺到了床上。
叶凛萧见晚宴上唐婉清喝了不少酒,心中放心不下。待自己洗漱完毕,便悄悄取了解酒药,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就离开了院子。
隐枭正趴在院子里酣睡,听见动静,只是抬了抬眼皮,瞅了一眼,便又继续睡去。
傲风和星澜蹲在树杈上,把树枝压得嘎吱作响。
“哎,瞧见没,主子又睡不着了。”星耀压低声音,对傲风说道。
傲风斜睨了他一眼,又往他身边靠了靠。
“哎哎哎,你往那边挪挪,树枝要断了……哎……”
星耀话音未落,只听“咔嚓”一声,树枝断裂,紧接着传来翅膀扑腾的声音。
星晨手持宝剑,静静地站在屋门口,隐枭抬眼望了望远处的傲风,然后慢悠悠地挪到星晨脚边,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趴在地上呼呼大睡。
叶凛萧来到唐婉清的房间,屋内已经熄了烛火。他借着如水的月光,望向床上的人儿,只这一眼,便觉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唐婉清因天热,并未盖被子,那轻薄的睡袍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隐隐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魅力。两条白皙的长腿随意地搭在被子上,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动人。
以往在唐府留宿时,唐婉清总是身着长袖长裤,加之卧室床幔遮挡。叶凛萧最多只能隔着衣服轻触到她,偶尔也只能看到她的肩膀,每次两人也只是隔着衣服相拥而眠。
今夜恰逢满月,槿州百姓向来少用床幔,加之这房子刚经历水灾,床幔早已拆除。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户倾洒而入,温柔地洒在唐婉清身上,她那白皙细腻的肌肤仿佛蒙了一层薄纱,泛着柔和的光泽。
叶凛萧看得有些痴了,不由自主地缓缓靠近。
唐婉清在叶凛萧踏入房间的瞬间,体内蛊虫便有了反应。其实她并未入睡,闷热的天气加上酒劲,让她浑身燥热,难以入眠。
她翻身侧卧,用手臂支起脑袋,看着眼神发直的叶凛萧,不禁觉得好笑:“凛萧,你还有这习惯?”
叶凛萧望着侧卧的唐婉清,她的身姿如诗如画,美得让人心醉,他喃喃自语:“清儿,你真美,我……想抱抱你。”
“去那边桌子旁坐下,我给你倒杯水。”唐婉清说着,便要起身去拿一旁的外袍披上。
叶凛萧一步跨到床边,急切地说道:“不用,我不渴,别穿……我就想多看会儿,你太美了。”
唐婉清瞥了他一眼,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住,调侃道:“难不成你从小到大,连女子都没见过?身边伺候的丫鬟总该有吧?”
“我发誓,真没有。”叶凛萧立刻举起三根手指,一脸认真地发誓。
唐婉清微微一愣,转念一想,叶凛萧一直在军营长大,或许真没有。既然他不喝茶,自己又头晕得厉害,索性重新躺下,懒得再动弹。
“你要是想喝,就自己去倒茶,我喝多了酒,头有些晕。”
叶凛萧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急忙在身上摸索,从胸口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
“乖,起来吃颗药解解酒。”他伸手轻轻扶起唐婉清,拿起旁边的水杯,目光中满是关切与炽热。
唐婉清的衣服太过单薄,里面的肚兜若隐若现,叶凛萧只觉喉咙发干,浑身燥热,他伸手扯了扯衣领,侧身坐在床边。
唐婉清服下药丸后,又躺了回去,看了一眼叶凛萧,说道:“今天终于能好好躺着睡觉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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