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已死,先生以后对荆州可以完全放心了!”
周不疑大笑道:
“他倒是死的痛快!”
“和那些荆州士族们比起来,水镜还算是个有福的了!”
说罢转身往后营走去。
后营,那是周不疑和孙尚香的寝帐。
“沉江而死,还算是个有福的?”
赵云纵然是沙场老将,也忍不住感觉后脊梁发冷:
“这些荆州士族,不知道将来会是个什么死法?”
“难道先生早就替他们安排好命运了?”
赵云呆呆的站在江边,百思不得其解。
……
已是深夜,万家灯火尽皆熄灭。
唯有荀令君府中的书房里,依旧一灯如豆,在夜风的吹拂下,忽明忽暗。
荀彧手执紫毫笔,伏案认真批阅着朝廷的奏折。
砰砰!
砰砰砰!
“老爷,您睡了么?”
一阵急促而又轻微的敲门声响起,随即便是管家满是焦急的问询声。
“深更半夜,何事如此惊惶?”
荀彧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笔,过去打开了房门。
“老爷,不好来了!”
“城内出大事了!”
管家躬身跪伏在地,满头大汗的说道。
“什么大事?”
“还是小题大做,大惊小怪!”
荀彧拖着疲惫的身躯,打了个哈欠不屑的说道。
“马腾!”
“刚刚马腾的府里传来惊报……”
“西凉太守马腾,在府中被人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