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莘无语:“这什么跟什么呀?”
池砚轻哼:“言经理,我就奇了怪了,你都没有跟我坦诚相待过,怎知我的状况?”
言莘蹙眉,反驳回去:“池总觉得跟我说这些话合适吗?”
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孩子。
池砚轻哼道:“放心,我还是很尊重女性的,只是你轻易破坏了我的形象,伤了我身为男性的自尊,我要是什么都不说,岂不是以后被你扁的什么都不是?”
“这种事情池总就算知道的话,也应该装作不知道,而不是上赶着自证清白。”言莘也没好气地驳斥他。
池砚讽刺地一扯唇:“自证清白的话,是脱了裤子给你看,你确定要看?”
言莘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
这什么破男人,可恶。
两个人无形之间,已经剑拔弩张。
她脸一红,却嘴硬地说:“行啊,你脱了给我看吧。”
她就不相信了,他能真的脱了。
池砚危险地眯起眼睛,似乎一点不生气,深邃的眼底,唯有一片温漠,他像是在思忖。
而整个下面船舱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驾驶舱里的司机也不出来。
言莘看他不说话了,神情也有一些挑衅。
而在寂静之中,池砚忽然叹息着说:“盛情难却,既然言经理这么想看,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给你看一下吧,让你鉴定一下,我是不是很健康!”
直到现在,言莘都觉得,池砚就是在故意激怒自己,他绝对不敢。
这是很破坏形象的。
但下一秒,她不自觉地咽了下唾液,想要平复自己的紧张。
因为男人的手搭在了皮带上。
这实在太超乎想象。
偏偏男人的动作又慢条斯理,很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