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马立比林烨更为激动。作为反恐调查组的成员,他已调查这些人长达十余年,今日终于见到真人,自然 激动不已。
林烨手中的磁盘虽还有两个文件未破解,但当前首要任务是查看多特的情况。更何况,他完全可以将磁盘交给拉姆 西协助破解。凭借拉姆西高超的电脑黑客技术, 一个小时内破解这两个文件绰绰有余。
当林烨与马立满怀期待地赶到医院时,却得到一个糟糕的消息:多特竟然失忆了。或许是因为伤势过重,导致他失 忆。
这意味着林烨和玛丽等人无法从他口中获取任何重要信息。因为他已经失忆,即便问再多问题,他也无法回忆。
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刻失忆,实在令人怀疑其真实性。不排除他假装失忆的可能性,这种可能性还相当大。
试想, 一个国际恐怖分子醒来后,发现自己落入警方手中,四周戒备森严,根本无法逃脱。为避免警方的审讯和各
种问题,假装失忆无疑是一个巧妙的策略。
尽管如此,好不容易才捉到如此重要的人物,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无论他是否真的失忆,都必须设法从他身上套 取有用信息。
马立他们采用的第一种审讯方法,是专门对付棘手特工的手段。他们在多特身上连接了诸多先进仪器,通过提问并 观察其脑电波来确认答案。
尽管多特失忆,但记忆应仍存于大脑中,只是暂时无法回忆。因此,他们试图通过这种方法直接从他的脑电波中获 取有用信息。
此刻的多特被紧紧绑在一张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先进仪器,用于监测他的身体状况及脑电波。
然 而(bfaf), 林烨认为这种方法并不靠谱。因为当前科技尚未发展到能从脑电波直接获取准确答案的程度。或许有 些许用处,但效果有限。否则,警察审讯犯人便不会如此棘手。如果此方法真的有效,警方早已大规模采用。
不过,鉴于多特目前的情况,马立他们坚持使用此方法,林烨也没有反对。既然多特已经失忆,就任凭他们折腾 吧。现在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任何方法都值得一试。
很快, 一位身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过来,开始尝试提问。
“你是在港岛出生的吗?”
“不知道!”
“你喜欢什么颜色?”
“不知道!”
“你有没有偷过东西?”
“不知道!”
当问及他是否杀过人时,多特稍有迟疑,脑电波也产生波动。显然,他确实杀过人,且可能杀害过许多人。
“你有没有杀过人?”医生再次询问。尽管多特的脑电波有所跳动,但他最终还是回答:“不知道!”
随后,医生拿出一张桑兰迪的照片给多特看:“你认识这个人吗?”
看到照片后,多特的脑电波跳动更加剧烈。然而,他的答案依然是:“不知道!”
尽管多特一再声称自己一无所知,但通过脑电波分析,还是透露出两个关键信息:他确实杀过人,并且认识桑兰 迪。然而,这两条信息对警方来说并不新鲜,早已在他们的掌握之中,这次的发现不过是验证了审讯方法的有效性,却 未能带来新进展。
在另一间审讯室,林烨与马丽正通过单向玻璃观察医生的审问过程。这时,旁边的主治医生插话道:
“我早就说过,他患的是行为性失忆症。”
“哼,失忆?”马立冷笑一声,显然对多特的失忆说持怀疑态度,认为这只是装出来的。
对于反恐组的人来说,像多特这样一问三不知的硬骨头并不罕见。他们遇到过太多在审讯中咬紧牙关、拒不透露任 何信息的嫌疑人。然而,马立他们也有一套独特的应对方法。
在马立的示意下,手下巫奇起身,准备实施他们的特殊手段。主治医生见状,出于职业责任感,担忧地询问:“你 们打算做什么?”
马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医生:“你知道恐怖分子是如何接受训练的吗?”他试图提醒医生,恐怖分子经过专业 训练,能够在极端压力下保持沉默,不会透露任何关键信息。
巫奇进入审讯室后,用一条白毛巾紧紧捂住多特的脸,大声质问道:“说!你到港岛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知道!”多特依然如故。
巫奇被多特的顽固激怒,捂住了他的口鼻,使多特无法呼吸。多特剧烈挣扎,但手脚都被牢牢绑住,徒劳无功。在 即将窒息的边缘,巫奇才松开了手,随后又在多特的腹部重重一击,多特口吐鲜血。
然而,无论如何拷打折磨,多特依然坚持说“不知道”。马立的严刑逼供策略宣告失败。
主治医生见状,叹了口气,起身对林烨和马丽解释:“你们不相信他失忆了对吧?但我有必要解释一下,行为性失 忆是指患者的脑部和神经没有明显创伤,但记忆神经可能受损,导致记忆无法提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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