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爷手里拿着旱烟袋,那烟袋杆已经被磨得光滑发亮。他轻轻地敲打着石板路,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孩子,你想法是好的,可咱们这些老骨头,能顶啥用啊?怕是到最后,还是那些有头有脸的人说了算。咱们没权没势的,说话能有人听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无奈和担忧,是对传统权力结构的固有认知,也是对自身价值的怀疑,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对外面的世界既向往又恐惧。
“话不能这么说,李大爷。” 旁边,年轻的二狗子插话道。他穿着一件破旧却整洁的短衫,头发有些凌乱,眼神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咱们村以前啥事儿都是上面说了算,咱们连知情权都没有。现在有机会参与,哪怕声音再小,也是一份力量啊!咱们不能自己先放弃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朝气与活力,是年轻人对民主参与的渴望,宛如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给人带来希望。
这时,村里的教书先生王秀才缓缓走来。他身着一袭长衫,手持一本泛黄的书卷,步伐沉稳而优雅,带着一种文人特有的气质。他温文尔雅地加入到讨论中,清了清嗓子,声音平和却充满力量:“村民们,自古以来,民主与公正是社会进步的基石。议事会的成立,正是我们向更加文明、公平的社会迈进的一大步。就如陈胜吴广起义,高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向旧有的秩序发起挑战。我们不能因为畏惧改变,就放弃争取权利的机会。这是我们改变命运的契机,要紧紧抓住。” 他的话语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村民们心中的迷茫。
王秀才的话让原本喧嚣的议论渐渐平息,人们开始陷入沉思,思考这一变革的重大意义。那思考如同春天里播下的种子,在村民们心中种下了民主与公正的理念。
夜幕低垂,整个村庄渐渐被黑暗笼罩,万籁俱寂。然而,张老歪的宅邸内却灯火辉煌,宛如白昼。张老歪端坐在雕花木椅的主位上,那木椅雕刻精美,彰显着他在村里的地位。他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神中闪烁着威严与不甘,仿佛一只被激怒的猛兽,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四周,几位平日里与他称兄道弟的村民或站或坐,气氛凝重得几乎能听见每个人的心跳声。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各位兄弟,瞧瞧这世道!” 张老歪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满腔的愤怒和不满:“那小子,简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想动咱们的根基!他若让那议事会成了气候,咱们这些年苦心经营的一切,岂不是要付诸东流?我们绝不能坐视不管!”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担忧,是对自身利益受到威胁的本能反应。
说着,他猛地一拍扶手,那扶手被拍得 “啪” 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茶具微微颤抖,也震得在场众人心中一凛。
李二狗,一个身材魁梧、眼神机敏的汉子,第一个开口附和。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褂,肌肉紧绷,满脸横肉,此时满脸涨得通红,大声吼道:“是啊,张哥说得对!咱们在村里说话,哪次不是一言九鼎?他凭什么来搅局?这小子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他的声音带着嚣张和霸道,是对传统权力地位的维护,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对这片土地的掌控。
赵四婶,虽是女流之辈,但平日里在村里也是能说会道,此时她眉头紧锁,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声音中带着几分忧虑:“更怕的是,这议事会一开,人心就散了。到时候,咱们还怎么维护咱们的利益?这村子以后还不知道会变成啥样呢。”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担忧,如同一只惊弓之鸟,对即将到来的变化充满恐惧。
王麻子,一个总是笑眯眯、看似无害实则心思深沉的中年人,此时也收起了笑容,脸色阴沉地沉声道:“咱们得想个法子,不能让这事儿成了气候。毕竟,咱们在这村里的地位,可不是一朝一夕得来的,不能就这么被人夺走。” 他的声音平静却暗藏心机,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在黑暗中寻找着猎物的破绽。
张老歪闻言,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众人,缓缓站起身来。他身材高大,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威严。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说得好!咱们得团结一致,不能让那小子得逞。咱们要让他知道,这村里的规矩,还得是咱们说了算!谁要是敢跟他一伙,就是跟我们作对!” 他的话语如同一道命令,让在场众人感受到了他的强硬决心。
大厅内的气氛更加紧张而热烈,每个人都在心中暗自盘算着,眼神中透露出各种复杂的情绪,有贪婪,有恐惧,也有一丝侥幸。但他们都清楚,这一刻,他们必须站在一起,守护属于他们的天地,否则等待他们的将是未知的命运。
夜色渐深,黑暗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但张老歪宅邸内的灯火依旧通明,那灯光照亮了他们即将踏上的征途,也照亮了他们内心深处的贪婪与恐惧。那灯火如同一双双贪婪的眼睛,窥视着村庄的未来,准备与变革的力量进行一场殊死搏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