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绝不是卖国之人,想必他另有用意。爹,未弄清楚前,何必生气呢?”
上官沅芷拍着老父亲的背,替姜远解释。
“哼!他能有什么用意!”上官云冲气呼呼的说道:“为父为大周征战一生,岂容他父子如此行事!”
“昨日为父见那姜远还颇有胆量敢与老夫动手,原本高看他一眼!现在看来,那小崽子也不是善类,比姜老匹夫那软骨头更毒!”
上官沅芷不知具体发生了何事,只听得老父咒骂,此时也不敢出声,不停的给上官云冲抚背消气。
“芷儿,以后不可与那姜远再往来!”上官云冲的怒气微熄,冷声道。
“啊?”
上官沅芷闻言一惊,暗道要糟,姜远那混蛋怎么惹出这么大事来,那她怎么办。
“你怎的了?”上官云冲见上官沅芷脸色有异,问道。
上官沅芷摇摇头,她与姜远的那些事实是难以启口,只得道:
“父亲,这其中定有误会。姜远为烧苏赫巴鲁的粮草,九死一生,他绝不可能随意建议圣上与北突通商,待孩儿去问个明白。”
上官云冲哪里不清楚上官沅芷的想法,无非是想去见那姜远。
眼见女儿非要跟了姜远,上官云冲也是无奈至极,听得上官沅芷这般说,上官云冲点点头,让女儿去打听清楚也好。
他与姜守业斗了一辈子,自然知道姜守业再软骨头,也不会行资敌之举,但那姜远的心思就不好说了。
上官沅芷得了父命,带着丫鬟出了府门,坐了马车匆匆朝姜府赶去。
今日若不能找个满意的答案让老父息了怒火,只怕她与姜远的亲事又要徒生许多波折来。
“小姐,雪又大了许多呢,若再下得几天,怕是出门都难了。”
车厢内,上官沅芷的贴身小丫环绿萝撩了车厢帘子往外看。
上官沅芷没有回应小丫环的话,目光却停留在闻香楼的大门处。
脖子上插了把折扇的姜远与赵祈佑,正勾肩搭背,与老鸨子妩娘调笑着进了闻香楼。
上官沅秀拳紧握,银牙暗咬,这才午时不到,这俩货就明目张胆的逛青楼!
尤其是那姜远,昨日占了她天大的便宜,今日就来逛青楼,非得弄死他!
“回去!”
上官沅芷俏脸铁青,对车夫轻喝一声,车夫虽有疑惑却不敢多言,转了个弯,又从原路返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