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皱眉道:“我身上被他们下了药,所以一直甩不开他们。直到我带着钟武逃到壮元山时,才查觉出来不对,虽用醒脑丸破了他们的追踪药,但很有可能他们能猜出来我是进了鹤留湾,这会不会有麻烦?”
“应该麻烦不大。”姜远想了想,安慰道:“无妨,若他们真是暗夜使麻烦不会太大,毕竟我们与他们,在此事上理论上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圣上若是责怪,最多我与齐王一起挨一顿训斥。”
杜青听得姜远这么说,便也放下心来。
“杜兄这十几日辛苦了。你且先回家休息。”
“家?”
“哦,我在此处给你安置了一处小院,钥匙在我师妹手上,原以为你没这么快回来,便让她转交给嫂夫人的,谁知嫂夫人也走了,你现在去找我师妹拿钥匙就行。”
“你是说,那贱人走了?”
杜青闻言一喜,但随即脸上又浮出一丝忧色,他虽厌恶高璐,但高璐的肚子里可是有他的种。
杜青听闻高璐走了,又患得患失起来,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咳…那个…嫂夫人可能出去办点事,不日就回,你别太担心。”
姜远见得杜青脸上的神色变化,暗道自己差点说漏嘴,要是被杜青知道,是自己蛊惑高璐回江陵去接杜青的父母,不知道杜青会不会踹自己。
杜青将信将疑的往老道的新家走去,姜远也不敢耽搁,带了文益收与三喜等人,骑了快马,匆匆回燕安而去。
钟武说白翰文眷养私兵藏匿甲胄兵械,这可了不得了,姜远觉得有必要先与自己的老爹商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