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最喜循循善诱。
而且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努了努嘴,又用手指轻沾了一下周婉的红唇。
周婉怔了征,随后忍着羞臊,蜻蜓点水般亲了他一口。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赵安又指了指酒杯。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会错意了。
赵安并没有出尔反尔,而是让她用嘴喂酒呢!
调戏也就罢了,哪有这样欺负姐姐的?
她别过头,佯装生气了。
赵安早就沉迷于她的娇羞中无法自拔了。
所以也没哄,只是静静地等着。
没过多久,周婉赌气似的喝了一杯酒,猛地堵住他的嘴度了起来。
结果因为男高女低,姿势不对,又不懂技巧,那酒水都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了。
就在她又急又羞之际,赵安迅速将她推倒,既尝美酒,也尝美人。
外面的风很大,似乎还刮出了如泣如诉的脆响声。
屋内却是热浪翻滚,瓜熟蒂落。
第二天,赵安也体验了一把“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慵懒。
都日上三竿了,他才磨磨蹭蹭地起了床。
周婉满脸余韵,还是那般羞涩。
她一边给赵安整理着衣服,一边低声道:“吃完饭再走。”
昨夜先苦后甜,没再失眠。
她也从此有了最深的牵绊。
虽然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当好他的娘子,但他说得没错,可以延续姐姐的疼爱,慢慢摸索。
他值得最好的。
她也要力争做最好的娘子。
赵安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近在咫尺的绝色佳人,还有点恍惚呢。
不得不说,水到渠成的感觉真好。
周婉和周瑶也是两种性子。
没有周瑶那么要强,却也独有韵味。
尤其是刚开始羞得躺尸,任他摆弄,甚至都没喊疼。
后来好了一些,但也一直是含羞带怯。
赵安知道她的体质不如周瑶,还是格外疼惜的。
从始至终都耐着性子,不急不躁,唯恐操劳了娘子。
相信再经过几日磨合,其中会有更多乐趣。
大战三百回合自是酣畅淋漓。
天街小雨润如酥也是妙不可言。
赵安抱着周婉亲了许久道:“都听娘子的。”
周婉举起粉拳拍了一下他的胸膛道:“今后不准再说姐姐疼我!”
赵安笑了笑道:“等你主动这么做以后,咱们再议。”
“你!”
“你再不做饭,我只能继续饱尝美色了。”
“……”
还来?
周婉简直是落荒而逃。
这个夫君在榻上也是横刀立马,威风凛凛。
她一个弱女子,根本承受不住。
妹妹要是在就好了。
想来还能和他鏖战一番。
即便输了,也不至于像她这样丢盔弃甲,毫无还手之力。
赵安吃完饭,先是见了前来投靠的豪杰游侠,随后开始向高台守御千户所派去兵卒。
这些兵卒有老有少,都伪装成了能够将粗盐提纯的技术工。
第一批就有上百人。
这也是张铭的强烈强求。
在赵家屯提取的精盐已经悄然在西北卖开了。
张铭等不及了,想要直接在高台千户所的盐池边提纯,尽快将精盐卖往中原。
赵安也很急切。
拓延部大举进攻恐怕就在年后。
他需要尽快在河谷走廊完成布局。
所以派人到盐池提取精盐,宜早不宜迟。
而只要第一批人安排妥当,那么很快就会有第二批,第三批。
随着人数增加,便可以向整个河谷走廊渗透……
这是一步暗棋。
明棋也需要下了。
七天后。
他把王渊、吕胜、封洪和杜苞请到了盐霜堡的百户府。
王渊和吕胜相看两厌。
封洪和杜苞鼻孔朝天。
刁莽憋笑憋得尿急。
放眼整个大西北,如今能够将这些“冤家”聚在一起的只有赵安了。
当然,也难为吕胜了。
他自打进入百户府以后,一直负手而立,背对众人,给人怒火冲天却又浑身无奈的感觉。
演得还是很到位的。
就是频频弓腰攥拳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生怕自己笑场?
赵安也觉得将这些人给强行拢在一起很有趣。
他干咳数声,指着地图道:“诸位,我派人去请你们的时候就已经告知了,我准备攻打北面的这路鞑子。”
“他们现在共有一万人左右,将近八千骑兵,两千步兵。统领真名不知,也不知是几等勇士,只知绰号‘黑狼’,自赴任后深居简出,异常低调。”
“那么多骑兵?”
杜苞皱眉道:“这要比撒合里坐镇时多一些。”
封洪冷笑道:“鞑子素以骑兵见长,全是骑兵的也很常见,杜参将这是少见多怪。”
“听封参将这意思,你对他们了如指掌?那此番便以你为先锋如何?”
“杜参将不是将煤矿都交给侯爷开采了吗?这先锋自然是非你莫属!”
“二位,咱们还是看看侯爷怎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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