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破晓,天色渐白的时候,段嘉衍的赤芍纹缓缓爬上瓷鼎。段嘉衍轻轻抚过鼎身苏丹的守宫砂拓印,只见鼎的裂缝中渗出灵泉。
“这才是真正的药王鼎啊!”段嘉衍不禁感叹道,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慨。
苏丹将云疏的乳牙埋入窑土之中,片刻之后,新生的瓷苗破土而出。瓷苗上带着清晰的鼎纹,看起来充满了生机。
怀瑾望着嫩芽上的鼎纹,突然咳嗽起来,并且咳出了血丝。他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眼中透露出担忧:“蓝姨婆在鼎魂里下了......”
可是话还没说完,古窑深处就传来一阵瓷裂声。紧接着,九具悬棺破土而出,棺盖上赫然拓着萌宝们的生辰八字。
“这又是什么?”念苏惊恐地问道,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段嘉衍的眼神变得愈发坚定,他紧盯着眼前的九具悬棺,仿佛能透过那厚厚的棺木看到里面隐藏的真相。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决然:“不管这其中隐藏着什么秘密,我们都必须要查清楚。一定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绝不能让那些作恶多端的人逍遥法外!”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火炬,点燃了众人心中的正义感。众人的目光也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那九具悬棺上,原本的恐惧被一股强烈的好奇心所取代。
就在这时,子时的惊雷突然劈开了祖陵旁的古柏,那震耳欲聋的巨响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让人不禁心惊胆战。而与此同时,云疏怀中的虎头鞋突然开始发烫,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其中涌动。
孩子赤脚扑向窗台,见雨帘中摇曳的湘妃竹渗出猩红泪斑,竹节间传出婴啼般的呜咽。"爹爹!竹子长眼睛了!"稚子哭腔未落,段嘉衍的赤芍胎记骤然刺痛——男人军装下的经络图竟与竹纹完全重合!
苏丹银簪挑破指尖,血珠甩向窗棂:"是蓝姨婆的血咒阵!"雨滴遇血凝成冰刃,将竹叶削成利箭射入屋内。怀瑾的算盘珠凌空布阵,北斗胎记映出竹根处埋着的陶瓮——瓮口封皮赫然是云疏百日时的脚印!
“这是怎么回事?”念苏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难道这就是泣竹引路?”
怀瑾皱起眉头,思索着说:“看来我们要跟着这些泪斑走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可是,这到底是要带我们去哪里呢?”念苏心中充满了疑惑。
“也许只有走下去才能知道答案。”怀瑾看着前方,语气坚定地说。
念苏点点头,她知道现在不能退缩,只能相信怀瑾的判断。
“那我们走吧!”怀瑾说道。
念苏手腕上的银貂窜入雨幕,貂尾扫过的竹身浮出荧光箭头。
两人跟随着荧光箭头,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雨水打在他们身上,却无法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
“怀瑾,你说我们会找到云疏吗?”念苏忍不住问道。
“一定会的。”怀瑾的声音中带着自信,“我们不能放弃,一定要找到他。”
念苏看着怀瑾,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力量。她知道,有怀瑾在身边,她就有了依靠。
他们继续在竹林中前行,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但他们都坚信,只要不放弃,就一定能找到云疏。云疏将虎头鞋抛向竹丛,鞋底铜铃震落红泪:"竹子疼疼,云疏给你呼呼!"孩子踮脚呵气的刹那,竹节突然开裂,露出裹在青皮里的青铜钥匙——匙身刻着苏丹前世悬梁的日期!
段嘉衍挥匕斩断缠向幼子的竹鞭,刃面映出竹芯里的蛊虫卵:"蓝氏,你连草木都不放过!"男人赤手捏碎虫卵,黏液溅上竹身竟显出一行血书:"嫡脉泣竹,可开生门......"
怀瑾突然跪地叩首,额间北斗纹渗出血珠:"太爷爷!不肖孙来请罪了!"少年连磕九响,青砖缝隙突然涌出灵泉,冲刷得竹身泪斑褪色。念苏扯下银貂项圈,将嵌着药王鼎残片的坠子按在竹根:"小貂说这里有娘亲的味道!"
苏丹抚过湿润的竹皮,守宫砂忽地发亮——二十年前,她正是用这株湘妃竹的竹沥救过难产的王婶!妇人银簪刺入竹节,混着记忆的竹液喷涌而出,在空中凝成太爷爷的虚影:"好孩子,孝义可破百障......"
竹液落地成溪,冲刷出埋藏地底的八卦阵。云疏的虎头鞋卡在阵眼,鞋底雄黄粉灼穿青砖,露出九尊药王鼎的微缩模型。怀瑾蘸着竹沥在阵中勾画:"《奇门遁甲》载,此阵需母子同心......"
"妈妈抱紧!"念苏突然扑进苏丹怀里,腕间银貂咬破母女指尖。血珠坠入阵眼的刹那,九鼎模型突然暴涨,鼎腹浮出段嘉衍与棺中人的生辰八字!男人赤芍纹蔓上鼎身,徒手掰断一尊鼎耳,怒吼道:“蓝氏,看看谁才是真药人!”
“这……这怎么可能?”蓝氏族人脸色煞白,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你们以为凭借这九鼎就能找到真药人?简直是痴人说梦!”男人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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