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少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嘴角却溢出了一丝猩红的血迹。
众人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只见少年的胸口处,北斗纹正慢慢地渗出一种暗金色的液体,那液体顺着他的衣服流淌而下,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诡异的暗色水洼。
少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喃喃自语道:“原来……我才是镇棺的……”
话音未落,原本一直安静地躺在一旁的念苏的银貂,突然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唤醒了一般,猛地动了起来。它的身体发出一阵微弱的光芒,貂尾如闪电般扫过那口新鼎。
令人惊奇的是,当貂尾触碰到鼎身时,鼎身上竟然缓缓浮现出了一段古老的氏族徽记。那徽记线条复杂,图案精美,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云疏见状,眼睛一亮,她快步上前,将自己手中的虎头鞋套在了鼎足上。那虎头鞋与鼎足完美契合,就像是为这口鼎量身定制的一般。
云疏看着套上虎头鞋的鼎,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她歪着头,轻声说道:“鼎鼎穿鞋鞋,跟云疏回家家!”
东方既白处,药王鼎化作流光没入孩子眉心。
段嘉衍抚过云疏额间新生朱砂痣,见苏丹的银簪在晨光中弯成鱼钩状——正是前世悬梁那晚,她用来刻绝笔信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