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条小蛇和云疏有什么关系?”怀瑾指着蛇尾缠着的红绳,上面系着云疏被盗的胎发。
“我也不清楚,也许这其中隐藏着什么秘密。”妇人摇摇头,无奈地说道。
此时,碑林深处传来地裂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那是什么声音?”怀瑾紧张地问道。
“九株当归苗破土而出,这是怎么回事?”妇人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云疏,你在干什么?”怀瑾看到云疏踮脚掐下花苞,连忙问道。
“弟弟说要给钥匙喂露水!”云疏天真地说道。
“阿昭,你快把钥匙给我!”怀瑾焦急地喊道。
然而,阿昭突然夺过钥匙,毫不犹豫地插入自己心口的溃烂处。
“阿昭,你疯了!”怀瑾大惊失色。
“我要找到答案,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阿昭眼神坚定地说道。
鼎纹顺着阿昭的伤口蔓延到四肢,他仰天长啸,吼声竟与药王鼎的轰鸣产生了共振!
念苏的银貂叼来敌机遗落的密电,泛黄的电报纸上,吗啡运输路线与药人墓脉象图完美叠合。
段嘉衍的赤芍纹缠住云端第十架敌机,男人瞳孔骤缩——机舱口晃动的不是绳梯,而是蓝姨婆炼药用的青铜剪,剪刃上黏着的正是苏丹当年的脐带血!
朝阳染红新碑时,阿昭正用生疏的笔触在鼎腹补全针灸图。
云疏将虎头鞋浸入灵泉,鞋底卦象突变:褪色的"药人墓"三字正在渗血,而箭头所指的溪滩处,昨日堆砌的沙堡下隐约露出青铜匣的棱角。
苏丹轻抚微隆的腹部,守宫砂淡处浮出株并蒂莲——一赤一金,恰似赤芍纹与莲花胎记交辉。祠堂檐角坠落的铜铃里,初代药王的叹息随风飘散:"嫡脉不绝,仁心永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