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能同时发出我们两人的声音,难道是……”初代药王的声音在阿昭的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九株断肠草在此刻结果,殷红的浆果炸裂时,漫天都是《青囊书》燃烧的灰烬。
“这是怎么回事?”阿昭紧张地问道。
“这是命运的安排,孩子,你注定要肩负起重要的使命。”初代药王的声音在阿昭的心中回荡。
而灰烬落地处,敌机残骸正褪去血色,绽出当归新芽。
“当归……”阿昭轻声呢喃,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当敌机残骸铸成的铜钟第一百零八次自鸣,新生儿抓周抓住了染血的针灸铜人。
“孩子,你选择了针灸铜人,这是你的宿命。”初代药王的声音在阿昭的耳边响起。
怀瑾的北斗胎记裂开缝隙,少年取出血脉中的青铜溶液,在钟面刻下《新修本草》序言。
“每刻一字,就有日军残影在钟声里碎裂,而药王墓中飘出的炊烟正化作青铜细雨,滋润着每株从弹坑里长出的断肠草。”阿昭感慨地说道。
“这是我们的努力,也是孩子们的未来。”初代药王的声音充满了坚定。
阿昭和初代药王的对话在空气中回荡,他们的目光交汇,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开始流动,守宫砂指引着青铜带指向东方。
段嘉衍劈开最后一片敌机机翼,赤芍纹卷起的金属风暴中,初代药王的棺椁正在重组为崭新的仁心堂药柜——每个抽屉里都蜷缩着微型铜人,而阿昭的睫毛金珠正在柜门化作永生不灭的锁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