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命讪讪一笑。
在翻看几个古神道院弟子的腰牌之后，目光落在一个少年尸体身上。
这少年的境界，与他相似，都是神骨境。
更巧的是，与他一样，这少年也姓牧，叫‘牧皇天’。
“在上界都能遇到本家，看来我牧氏也是个大姓。”
“至于皇天，我在下界修行的道统，便叫‘皇天道宗’。”
于是，牧天命果断出手，抵在牧皇天身上。
随着天道轮回之力显现，牧皇天的尸体，逐渐消失， 融入牧天命体内。
牧天命的脸上，一道神秘的金色面具，逐渐显现，并开始化作牧皇天的模样。
与此同时，连同牧皇天生前的一切记忆，悉数浮现。
短短片刻，牧天命仿佛历经一次轮回。
“这少年的身份，倒是有些意思。”
这一刻，牧天命彻底化作牧皇天，也拥有牧皇天的一切记忆。
天道轮回的力量，是比夺舍高明无数倍的手段。
便是当初在下界，弥璃公主的“因果律”，都比不上。
那毕竟是要付出代价的。
除非有哪个生灵，拥有凌驾于酆都轮回之上的力量，能看穿“天道相”，否则，便不可能识破。
这一点，牧天命并不担心。
就连那些神道大能，都没有这样的本事。
否则，他帝渊霸体的身份，早就暴露了。
“接下来，装死，等待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