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越时常和陈鹭玉通信,等过了半年,陈鹭玉亲自找到了他。
陈鹭玉说,他要去平兰了,他需要时寒越帮他看着温姿月。
同时,陈鹭玉还带来了一个炸裂的消息,那就是陈延青居然也暗戳戳的对温姿月起了心思。
时寒越大怒,当即拍着胸脯保证他一定提防好陈延青。
哼,只有他时寒越挖别人墙角的份儿,哪有别人给他墙头松土的道理。
陈鹭玉还说信任他不会挖墙脚。
时寒越冷笑,那是曾经的他,现在他也是搞事业的男人,已经有了自信心。
那一段时光过得太好,就像老天施舍的。
时寒越每日捧着温姿月曾经没品尝到的糕点,换着花样换着口味给她做,温姿月果然很喜欢他亲手做的糕点。
四舍五入的话,咳,那就是温姿月很喜欢他。
时寒越脸上蓦地染上红意。
他的心情实在太好,就连温姿月指责他和陈鹭玉一路货色,时寒越都没被这个羞辱整生气。
时寒越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求助到了自己的‘情敌’头上。
他对温姿月突发的怪病束手无策,陈延青守在府邸外好多天,趁着时机堂而皇之的带着大夫和侍卫进了他们的‘家’。
不止如此,他还把时寒越赶了出去。
陈家大公子儒雅随和,谁能想到居然是个白切黑,他把温姿月带去了江南,还特意告诉他父亲让时寒越挨揍又被关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