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温姿月潜意识中觉得,她在书房会得到一些意外的收获。
观宁捂着额头闷哼一声,“殿下,观宁好疼。”
“今日贵君看了观宁的伤,他说......”观宁吞吞吐吐的。
温姿月听到贵君两字便不由得看着观宁。
观宁可怜道:“贵君很是生气,觉得府里规矩淡,想着派几个宫里的奴侍来整顿府里的逾矩。”
“而且殿下身份贵重,身边人该懂事些,郑夫侍他......”
温姿月道:“到底如何?”
观宁小心道:“贵君说郑夫侍若是再打搅殿下和正夫,便要把他送到庄子上,若总是学不好规矩,便充入贱籍。”
温姿月懂了。
观宁这是另一种威胁。
若是不和他好好的,那郑怀瑾便没好下场。
容清知对皇女府里的事情管教,但从没管的这么细致。
温姿月看着观宁,“贵君当真这般说?”
总懦弱的观宁迎着她的视线,道:“殿下您知晓的,观宁不敢撒谎。”
观宁很为温姿月考虑的提议道:“殿下心慈,断不能容忍郑夫侍受磋磨,只得委屈殿下和观宁睡在一处,做给贵君恩爱模样看。”
观宁这大公无私的人设立得很好。
皇女浑浑噩噩的就躺倒了床上。
当看到观宁也躺下时,温姿月终于回神,她狐疑道:“做戏要这般真?”
就和从前一样,观宁睡在地上,等到第二日他早些回到床榻上不好吗?
观宁心叹,还真是好骗,这就让他上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