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姿月看着自己肩上沾到的血污,她眼底划过一丝嫌弃。
观宁放声大笑,口腔的血流出的更多,直到两人都成了狼狈模样。
温姿月心中惴惴不安,观宁怎么和疯了一样。
她的直觉告诉她,现在并不能和他待在一处,但也不知道观宁哪来的力气,近乎是胁迫的逼着她一同入了地牢。
管事头都磕出血了,畏畏缩缩的待在墙角。
观宁手中拿着钥匙,却不小心掉进了那污水中。
他愧疚的笑着,“对不住,都是我没力气,你们快些去将钥匙找出来。”
侍卫都低着头,无一人敢应声。
观宁遗憾道:“真是可惜,没了钥匙,要被一直困在这里了。”
郑怀瑾瑟瑟缩缩的躲在温姿月怀中,“殿下,怀瑾冷。”
观宁冷笑一声,真是苦命鸳鸯。
观宁拿着匕首靠近,慢条斯理道:“夫侍可莫要动,这刀剑无眼,恐会失了分寸。”
管事拉开温姿月,讨好的笑着,“殿下,您身体才康愈,还是远着些污遭。”
温姿月不耐的想推开他,“哪有那般金贵。”
下一秒,滚烫的血溅在温姿月脸上,她瞳孔惊惧骤缩。
观宁拿着匕首,刺入郑怀瑾心上一寸,此时正无辜的笑着。
“呀,失手了。”
他遗憾的抽出匕首,沿着上次的刀口,狠狠再次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