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年前,曾经也有人提出这样的馊主意,主张把秘真山上的照壁拆了,但各国朝廷和各大武道门派都坚决反对,既然世人无法阻止飞鸟组织发布消息,不管它发布在什么地方都一样,不如把照壁留住,免得人们为了查看《秘真录》而东奔西跑。
安信乐见到三个人都不说话,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对安振亭说道:“太爷爷,把照壁拆了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可以随便拆的。”安振亭把碗里的酒一口喝干,抓起鸡腿大嚼起来。
“就是嘛。”安信乐也拿鸡腿吃了起来。
安正山微微摇头,默默喝起鸡汤来,腾飞起身去舀了碗米饭,夹起一块干煎豆腐,开始扒饭。
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大家都不再说话,默默吃完后收拾好,入夜时各自歇息去了。
腾飞把上午煎熬的汤药复煮了一碗水,喝完回房在床上坐下,开始运功行气,到了大半夜才躺下睡了。
第二天早上,安信乐跑进来把腾飞拉了起来,低声说道:“我们要走了,你记住了,不允许你进小竹楼,听到没有?”
“放心吧,安少爷。”腾飞起身走了出去,看见安正山在为老水牛上套,叫道:“大爷爷,你们要进城啦?”
站在小竹楼门口的安振亭应道:“嗯,小娃娃,我们要到塑州为人看诊,早就答应人家的,来回可能要十天半月,你的伤要是完全好了,就不必等我们了,去干你该干的事去吧。”
“是,太爷爷。”腾飞眼睛红了起来。
老水牛拉着平板车来到小竹楼门前,安正山等父亲上了车,向安信乐招了招手,安信乐从腾飞身边走过,瞪了腾飞一眼,跳上了车,坐在前头的安正山伸手拍了拍老水牛,老水牛举步向院门走去,他转脸对腾飞说道:“你到了昌京,有事就去找我二弟安正河,不要怕麻烦。”
“走啦,小娃娃,有缘再见。”安振亭笑着挥了挥手。
腾飞没有说话,只点点头,目送老水牛拉着平板车走远了,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重重跪在地上,眼中的泪水悄然无声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