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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是我最喜欢的玩具]

[小妞妞放火球,我从来不玩火柴]

[化为灰烬……呵呵……就是他们的宿命]

[你闻起来就像……烧焦了一样]

[你们好犀利,败给小萝莉……哈!]

我蜷缩在提伯斯燃烧的臂弯里,看着呼出的白雾在火光中消散。这是逃亡的第三年冬季,北境的风像父亲的匕首,总能在兽皮斗篷的缝隙里找到我的皮肤。

"往南走会暖和些。"提伯斯的声音像篝火里爆开的松脂。我摸着它新生的冰裂纹路——自从五天前遭遇那个冰霜女巫,我的火焰就开始在它身上凝结出霜花。修道院的尖顶刺破雪幕时,我闻到了焦油与铁锈的味道,和那天烧毁家的气味一模一样。

石墙上的壁画正在淌血。确切地说,是暗红色的火漆从圣母像眼眶里汩汩涌出,在触及我指尖的瞬间幻化成字:「致我烈火中的雏菊」。母亲的字迹灼痛掌心,提伯斯的火焰突然暴涨,将整面墙烧成透明的水晶。

记忆残片一:阿莫琳的实验室

七岁生日那天的月光是靛蓝色的。母亲把我藏在符文阵列中央,她脖颈的火灵印记亮得刺眼。"记住,安妮,"她的火焰发辫正在褪色,"哈斯塔家族想要的不是女儿,是活体火种。"门外传来军靴踏碎琉璃的声音,她最后吻在我额头的温度,像融化的星核。

冰晶墙面映出我通红的双眼时,修道院开始崩塌。地底传来锁链挣断的轰鸣,提伯斯的左爪突然覆上冰甲,右眼燃起比以往更暴烈的金焰。它裂开了——字面意义上的——另一只通体幽蓝的魔熊从它背脊撕扯而出,寒霜在它脚下蔓延成六角冰花。

"弗罗斯特。"这个名字自动浮现在舌尖,仿佛我生来就该知晓。蓝熊俯首蹭过我冻僵的脚踝,它的吐息让我的麻花辫结满冰凌,但体内躁动的火焰竟奇异地平静下来。

记忆残片二:火灵祭坛

黑袍长老们的火炬围成绞索。"混入人类血脉的杂种!"他们的咒骂激起祭坛震动。母亲抱着襁褓中的我跃入岩浆,但我分明看见她在火中微笑——直到她将匕首刺进自己的心脏,金色血液浇灭了所有圣火。

诺克萨斯的追兵在破晓时分包围了修道院废墟。领头的炼金术士举起虹吸装置时,我同时握住了提伯斯的火焰与弗罗斯特的冰霜。两股力量在血脉里第一次完美交融,地面绽开的红蓝双色蔷薇瞬间吞没了所有惨叫。当冰火魔熊的虚影在晨光中归于一体,我忽然听懂了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一课:

真正的火焰从不需要控制,而是要找到愿意为之燃烧的存在。

雪停了。我摘下炼金术士的青铜怀表,表盖内侧刻着父亲的军徽。弗罗斯特用冰爪在上面划出新的路线图,通往北方更寒冷的山脉——那里有母亲熄灭的火种,正在等待我的温度。

冰锥刺入掌心的瞬间,我闻到了烤肉的味道。弗罗斯特的力量在血管里横冲直撞,手背上蓝白相间的晶簇正在吞噬火苗。提伯斯发出低吼,它身上新长的冰棘与我体内的躁动产生共鸣。

"你正在杀死自己。"弗罗斯特的声音像是雪崩时滚动的闷雷。我们藏身的冰窟四壁开始渗出黑色黏液,那些污浊的液体避开发光的晶簇,却贪婪地舔舐我滴落的鲜血。

青铜怀表在永恒熔炉上方悬浮,母亲的面容在火光中扭曲成陌生模样。当炼金术士的虹吸装置启动时,我终于看清那天闯进实验室的军靴——烙印着父亲军徽的脚踝上,缠绕着紫色的虚空触须。

记忆残片三:火种回收指令

格雷戈里的全息影像从怀表里渗出铁锈味:"编号997实验体已进入血脉觉醒期,建议立即投放虚灵抑制器。"他的佩剑刺穿某个冰霜监视者的头颅,粘稠的紫血在剑刃上蒸腾,"记住,要活捉火种容器。"

弗罗斯特的冰爪突然刺穿我的左肩,剧痛让永恒熔炉的火焰暴涨三米。晶簇生长速度骤减,冰蓝魔熊的瞳孔里映出我身后蠕动的黑影——那些黑色黏液正聚合成人形,额头的第三只眼闪着虚空特有的暗紫。

"他们来了。"提伯斯全身冰棘倒竖,金焰在口腔凝聚成熔岩球,"这次烧左边?"

冰霜监视者的触须穿透弗罗斯特制造的冰墙时,我做了个疯狂的决定。抓住正在侵蚀躯体的晶簇,连同提伯斯的火焰一起按进永恒熔炉。冰火交融的爆炸波中,我听见母亲在记忆碎片里轻笑:"哈斯塔的蠢货,居然没发现火灵族的诅咒才是最好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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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三个虚空监视者化为灰烬,我跪在冰面上剧烈咳嗽。掌心掉出半融化的晶簇,里面封存着母亲的一绺红发。提伯斯正在啃食监视者的紫色心脏,火焰在它齿间发出诡异的吞咽声。

"你的温度下降了12.7%。"弗罗斯特用冰爪在墙面刻出刻度,那些数字在触碰永恒熔炉的光晕后变成燃烧的玫瑰,"下次让我来承受虚空腐蚀,火灵族的诅咒对我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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