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有把握吗?接下来要表演的是……将他们的血条弄消失,
我会骗你吗?黑玫瑰将再次绽放。
调侃:如果当你觉得自己一事无成的时候,不妨看看他(英雄联盟里面的妖姬乐芙兰,一个老谋深算一辈子的人但啥都没算明白的奇异女子把乌鸦送去艾欧尼亚等死结果乌鸦断臂获得了恶魔力量,把铁男送去了冥界关着结果铁男掌握了冥界力量,把蜘蛛送去暗影岛换头骨来对抗铁男结果蜘蛛成了卑鄙之侯的信徒,想控制死去的塞恩,结果直接送了塞恩复活卷一整个失控,想制造贝雷娅作为武器结果贝雷娅搬到跑路,反目成仇,想控制一个强大的恶魔,结果把恶魔召唤到了安妮的熊里面直接白给,想陷害忠臣于是忠臣叛国了)这前途真是一片完犊子。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进入正题:
你以为我是谁?”
烛火摇曳的密室里,我的笑声在镜中碎裂成无数个倒影。指尖抚过石台上干涸的血迹——那是某个诺克萨斯将军最后的挣扎,他的心脏此刻正装点着不朽堡垒的密室,而他的脸……呵,或许明天就会戴着我的笑容走进军议会。
他们叫我苍白女士、诡术妖姬、千面元首。这些名字如同蛛网上的露珠,不过是晨光里一触即碎的谎言。黑色玫瑰的根须早在莫德凯撒的骸骨王座下生长,而我的呼吸早已浸透诺克萨斯每一块砖石的缝隙。
我曾是苍白女巫的侍从,直到我割开她的喉咙,用她的血在符文之地写下第一道契约;我曾是达克威尔大统领枕边的耳语,直到斯维因的渡鸦啄瞎他双眼时,我亲手将匕首塞进新主人的掌心;当德莱厄斯的斧刃劈向王座,你以为是谁在暗影中为他铺就染血的阶梯?
死亡?那是我最精致的面具。六百三十七次,我让匕首刺穿胸膛,让火焰吞噬躯壳,让绞索亲吻脖颈——每一次凋零都是新生的序曲。
弗拉基米尔总爱炫耀他饮下的血宴,可他永远学不会真正的永生:让整个世界成为你的倒影,让每个敌人甘愿做你的提线木偶。
此刻你站在我面前,颤抖的瞳孔里映出我苍白的微笑。但请再仔细看看:你确定站在这里的……真的是“我”吗?
蛛网状的裂痕突然爬满所有镜子,烛火熄灭前的刹那,空荡密室中只余羽毛与紫罗兰的残香,黑暗中传来丝绸滑过剑刃的轻响,新的烛火自虚空燃起,却映出你身后另一个“我”正把玩着你的记忆碎片
“连德玛西亚的禁魔石都在模仿我的纹路呢。”指尖掠过你战栗的脊背,冰晶般的紫罗兰在皮肤上绽放,“光盾王朝的私生子们至今以为,是他们在密室绞杀了嘉文一世的幽灵……可那具腐烂的躯壳,三百年前就跪着舔舐过我的鞋尖。”
乌鸦振翅声穿透石壁,我对着你耳垂呵出毒雾:“斯维因的恶魔左手能捏碎千军,却始终撕不开议会厅那幅挂毯——毕竟他心爱的亡母,此刻正在我膝头练习如何编织渡鸦的舌环。”突然掐住你咽喉的指甲泛起幽蓝,“嘘…你听,艾欧尼亚的莲花开了。”
血滴坠地化作铃铛,诺克萨斯各处的刑场同时响起丧钟。我漫不经心解开缠绕你心脏的傀儡线:“回去吧,告诉梅尔·密银夫人,她献给杰斯的双城地图…”镜中所有“我”的嘴唇贴上你瞳孔,“少画了三条通往祖安黑巷的密道。”
(你踉跄逃出时,怀表的齿轮突然咬住最后一粒星光,表盖内侧赫然刻着你的笔迹,而日期是十年前你父亲葬礼的黄昏)
(青铜怀表的滴答声突然吞噬所有声响,我捏碎星光的指尖绽开一株逆向生长的世界树)
“每个跪拜我王座的人,都以为自己正走向自由。”傀儡线在虚空中编织出德玛西亚禁魔监狱的浮雕,囚徒们正用镣铐熔铸新的枷锁,“他们用恐惧圈养光明,却不知黑暗才是唯一诚实的镜子——看看你瞳孔里蠕动的丝线,比发条女巫最精致的齿轮更渴望被支配。”
乌鸦衔来艾欧尼亚初生之土的露珠,我在水面写下十四种语言的“真实”。“均衡教派那些孩子总在讨论物质与精神的平衡...”露珠突然膨胀成吞没天地的水晶球,万名诺克萨斯士兵正在里面用长矛雕刻自己的墓碑,“可他们不愿承认,所谓永恒不过是足够缓慢的腐烂。”
你挣扎着扯断脖颈的紫罗兰藤蔓,却发现根须早已顺着血管在心脏刻下我的唇印。“存在?不过是无数谎言的交叉投影。”我轻吹一口气,皮尔特沃夫的齿轮巨钟开始倒转,杰斯捶打海克斯核心的火花里浮现出三百个平行时空的湮灭,“当你为打破命运举起战锤,恰恰成了命运最完美的模具。”
暗影岛的浓雾漫上脚踝,我拾起你掉落的怀表,表盘背面渗出福光岛圣泉的水滴。“生与死的辩论多无趣啊...”表针突然刺穿我的手腕,流出的却是你的血,“真正的权力从不选择阵营,而是让光明与黑暗永远需要彼此憎恨才能确认自身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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