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兹在联盟里面被称为流浪法师也是我最喜欢用的角色之一,今日便来聊聊瑞兹的那些事。)
世间万物是千变万化的,各有特定的归宿,有的表现为阴,有的表现为阳,有的柔弱,有的刚强,有的开放,有的紧闭,有的松弛,有的紧张,所以圣人能够始终把握事物间的阴阳变化,并以时审查先后权衡轻重缓急,比较人才优劣长短,以便任贤使,能君临天下。
我独来独往,同伴只是负累。
没人配得上我的职责,就连我自己也不配。
世界倾覆之时,任你舌灿莲花也无济于事。
我渴望着一切,结束的那一天。
力量还在堆积,阴暗的角落要亮起来。
少数人的伤亡总好过整个世界的终结,是意志串联起了这个世界。
每个人注定都要重复历史,我已经竭尽全力警告过他们。
唉!敬酒不吃,这就是你激怒老法师的下场。
我的战斗就是为了他们不必战斗,刀光剑影,能奈我何?
当你忙于拯救世界时,每个人却都想和你聊上半天。
如果我倒下了,就必须毁灭这捆卷轴。
你们的眼睛,根本看不透这些符文。
灾难始终慢我一步
如果我听起来口气粗鲁,那是因为世界等着我去拯救。
我希望自己的悲剧,能够不再重演。
我犹记这泪珠滑落的时刻,他们是为了我的见识而来的。
魔法毁灭了我们但也许他能拯救我们。
谢天谢地!世界还在。
符文之诅与千年独行:
Ⅰ. 焦土诞生的诅咒之子
我降生于一片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土地。这里是被神遗忘的烟灰缸——龟裂的褐土蒸腾着硫磺气,风滚草裹着上古骸骨呜咽翻滚。母亲说,我们的血脉曾是古恕瑞玛巫祝的守陵人,直到某场禁忌仪式引爆地底符文,将陵墓与九座绿洲烧成玻璃平原。
月夜下,她总用龟裂的拇指摩挲我额头的靛蓝胎记,毒液混着禁魔石粉末渗入皮肤。十二岁那夜,血月当空,胎记突然化作活物般蠕动,青铜匣中的晶石熔进我血肉。剧痛中,我窥见万千时空的“自己”:被钉上德玛西亚十字架的、在暗裔剑冢化作傀儡的、在宇宙裂解成符文的……醒来时,焦土已成镜面,母亲的白发散落如雪。她癫笑着跪地:“瑞吉纳德,你才是焦土重生的火种!”
Ⅱ. 紫袍法师与真名之缚
符文猎犬的齿轮声撕裂夜空时,泰鲁斯踏着石巨像降临。他的紫袍下爬满符文烙痕,左眼熔金般的瞳孔倒映出我胎记深处的旋涡。“渴吗?”他弹指间唤醒枯井,冰晶凝结成恕瑞玛太阳圆盘。我的血滴入水晶球,竟在祠堂织出遮天蔽日的符文网。
母亲颈前的青铜环刻着“知识是文明的骨灰”——当他焚毁族谱、轰碎祖坟碑时,这句话成了我第一个真理。穿越沙漠的第七夜,泰鲁斯杖指星空:“每颗星辰都是失控的符文。”天蝎星座在他杖尖炸裂,紫色余晖中浮现多目生物的虚影。我无意间念出的古恕瑞玛语,竟让五百里外的泽拉斯金字塔迸出通天光柱。
Ⅲ. 创世符文的第一次低语
巨神峰北麓的青铜门吞噬了我的血,山体震颤间,符文的记忆灌入脑海:星灵将熔化的符文浇铸进地壳,大陆在蓝光中哀嚎重组;先民祭司被能量撑爆,血肉化作山脉……回归现实时,我的右眼已永固靛蓝,掌心的封印咒文自主浮现。“从此你叫瑞兹——”泰鲁斯的声音似怜悯似嘲讽,“古恕瑞玛语中的‘容器’。”
Ⅳ. 弑师雨夜与血肉卷轴
我们找到第一枚世界符文那日,泰鲁斯的预言应验了。符文外溢的能量让城邦坍缩成深坑,八万生灵化作紫色尘埃飘散。“记住,人类是举着火把在火药库起舞的孩童。”他话音未落,翠绿法典的刺客已至。冰锥穿透他喉咙时,血浸透我绘制的卷轴,咒文竟活了过来——符文能量顺着我的刺青钻入女法师七窍,将她抽成一具霜痕干尸。
“用我的骨灰混合龙血墨……去库莽古丛林找三棵月亮井环绕的石棺……”他咽气前塞来的青铜钥匙,打开了十二具与符文融合的骸骨。我剜下左眼的符文碎片,刺入胸膛的瞬间,千年的流放开始了:
Ⅴ. 皮肤之下的千年刑期
艾卡西亚的虚空腐化我的左臂,符能火焰灼烧断口时,我竟想起母亲擦拭胎记的毒液;弗雷尔卓德的冰裔将我钉上寒冰柱,臻冰剥离脊椎符文的剧痛,让丽桑卓的梦魇爪牙都战栗退却;比尔吉沃特的海兽骨弹打穿肺叶,我从血泊中站起时,符文已取代脏器,海盗们跪拜称我为“娜伽卡波洛兹的化身”……
卷轴越来越重,我的躯体却愈发轻盈。符文蚕食血肉,将皮肤染成靛蓝,刺青下封印的每道能量都在尖叫:“释放我们!你能终结诺克萨斯的铁骑、弗雷尔卓德的永冻、暗裔复活的灾厄!”但我不敢遗忘泰鲁斯死前掐进我腕骨的指甲,不敢遗忘母亲熔成符文雕像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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