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去,我的孩子们。”
火焰吞噬了魔物,也吞噬了他的生命。邪力反噬的瞬间,他的身躯如焦炭般崩裂,而我和迪卢克甚至来不及触碰他的衣角。
2. 真相的刀锋:兄弟相残的雨夜
葬礼后的酒庄死寂如墓。迪卢克将义父的邪眼残骸砸碎在地,赤瞳燃烧着质问:“你早就知道父亲在追求力量,对吗?”
我知道。我甚至暗中调查过邪眼的来源——那些来自愚人众的危险馈赠。但我沉默,因为“棋子”不该干涉蒙德的命运。
“不止如此。”我摘下右眼眼罩,露出那道狰狞的伤疤,“我的生父是坎瑞亚的余孽,而我是他安插在蒙德的间谍。”
迪卢克的剑锋抵住我的咽喉。他的火焰神之眼在暴雨中黯淡,如同被浇灭的信仰。我们像两只困兽般厮杀,剑刃交错间,我故意偏开头颅——他的火焰擦过我的右眼,鲜血混着雨水渗入葡萄园的土地。
“这一剑,是你欠父亲的。”他丢下染血的剑,消失在雨幕中。
3. 眼罩与谎言:疤痕下的赎罪
右眼的伤并未让我失明,但戴上的眼罩成了最讽刺的伪装。
市民们传言:“凯亚队长为保护蒙德失去右眼。”骑士团称赞我的“牺牲”,而我任由这谎言蔓延——或许迪卢克也会因此减轻愧疚。但他看穿了把戏,归还我的神之眼时,只留下一句:“蒙德不需要虚假的英雄。”
我们成了镜像般的对立者:他褪去骑士铠甲,以暗夜英雄的身份焚烧罪恶;我戴上虚伪笑面,用“骑兵队长”的职责填补他留下的空洞。每当深渊教团蠢蠢欲动,他的信鸦总会落在我的窗台——这是独属于我们的默契:用谎言维系蒙德的黎明。
4. 余烬中的誓言:无法割裂的羁绊
多年后,迪卢克在天使的馈赠吧台擦拭酒杯,我仍会点一杯“午后之死”挑衅他的底线。他皱眉斥责我“轻浮”,却默许我在酒馆收集情报。
“你当年本可以杀我。”某次酒醉时,我指着眼罩嗤笑。
他擦拭酒杯的手顿了顿:“父亲希望我们活下去……哪怕背负谎言。”
葡萄架的阴影下,我们依旧背道而驰。他是焚尽黑暗的烈焰,我是藏身暗影的冰棱。但每当深渊的潮水涌向蒙德,两道孤影终将交叠——正如那柄被他丢弃却未曾锈蚀的剑,我们的决裂从未终结,亦无需终结。
雨夜之后的黎明:
“兄弟反目”是蒙德吟游诗人最爱的桥段,却无人知晓真相:那道眼罩下的伤疤,是比血脉更坚固的契约。我们以谎言为盾,以沉默为刃,在神明与深渊的夹缝中,守护着义父用生命换来的“晨曦”。
人们总说我的笑容像午后晃动的葡萄酒液,轻浮却醉人。但若有人剖开这层糖衣,只会尝到冰棱般的苦涩——毕竟,连神之眼都选择用寒霜冻结我的真相。
1. 孔雀羽座的诅咒:命途即谎言
莫娜初次见我时,瞳孔因震惊而震颤:“你的命座……是‘孔雀羽座’。”
她看穿了。那些华美翎羽的虚影,不过是星空中最讽刺的隐喻——越是展开尾屏遮掩伤口,越要承受羽毛的重量。
我笑着递给她一杯苹果酿:“占星术士小姐,要不要猜猜我这杯酒里掺了几成真话?”
她摔杯离去,但预言已烙进骨髓:“你终将因谎言溺毙在自己的冰河里。”
“可蒙德需要这层伪装”。当盗宝团在酒馆吹嘘“劫掠计划”时,我只需摇晃酒杯、抛几句玩笑,便能让他们醉醺醺地吐出藏宝图的位置。琴团长称这为“谋略”,但我知道,这只是孔雀收拢羽翼前的狩猎姿态。
2. 冰霜与烈焰:两种伪装的博弈
迪卢克的酒吧柜台是我们心照不宣的战场。
他披着“酒馆老板”的皮囊焚烧愚人众的阴谋,我则以“醉鬼骑士”的面具收割情报。我们互相嘲讽,却又在深渊教团突袭时,背靠背斩断袭向对方死角的利爪。
某次清剿行动后,他盯着我染血的披风冷笑:“‘午后之死’的爱好者也会认真打架?”
我反手将冰棱刺入最后一只深渊法师的咽喉:“毕竟美酒需配血锈味才够醇厚——这话不是你常说的吗?”
我们的伪装如同冰与火的共生:他的阴郁衬托我的轻佻,我的散漫反证他的严谨。蒙德人安心于这般“平衡”,却不知这是两名叛徒用伤疤编织的安全网。
3. 深渊的回响:独处时的面具剥落
唯有深夜的办公室能让我喘息。
当月光浸透案头堆积的侦察报告,坎瑞亚的文字会从字缝中渗出——那些深渊使徒的密文、遗迹守卫的编号,与我儿时模糊记忆里的机械轰鸣重叠。我曾故意放任一队盗贼激活遗迹重机,只为观察它胸口的坎瑞亚纹章是否会对我产生共鸣。
“没有”。
铁甲的巨拳砸向蒙德城墙时,我的冰锋毫不犹豫贯穿了它的动力核心。碎片迸溅中,我仿佛听见生父的嗤笑:“你连故国的残骸都能背叛。”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