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羊首皱起了眉：“是羊头啊，这可不太美妙……”
黑山羊的传说在西方世界是个人都知道，再加上恶魔的形象总要带上两个山羊角，羊几乎就成了邪恶的代名词。
胖老板愣了下：“可你是东方人啊，你们东方人不是有羊生肖吗？这应该是很美好的寓意吧？”
段丹青比他更有道理：“可我的生肖又不是羊，我的生肖是兔。”
“而且，我从出生就在米国，我妈妈从小就给我讲黑山羊的故事，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很讨厌羊。”
这一下把胖老板给整不会了：“但是，没有羊的话，将来你就不能凑一整套了啊……”
段新华：“算了算了算了，来都来了……”
段丹青：“你说的轻巧，到时候我爸又不是扣你的钱……”
胖老板忍痛降价：“两千八，两个两千八，真的不能再少了，再少我就不卖了。”
段丹青脸色一下子和煦了起来：“还要给我几个搭头。”
“我看你这边的瓷碗不少，我家有只猫，你给我搭两只碗，我回去给猫当碗。”
胖老板：“你你你……”
他深吸一口气，忍下想把她撵出去的冲动：“你说，你想要哪个。”
他记得这姑娘是个识货的，但凡她看中的，他绝对不送。
段丹青：“随便，你帮我选，花色最好不一样，免得猫将来认错水碗和饭碗。”
胖老板：“……”
他又想捶胸顿足了。
这姑娘怎么总是不按规矩出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