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济大师看到,和守另一角的师兄神识传音说小话:“她才刚刚筑基,岑澈练弟子够狠,不怕重蹈他大弟子的覆辙吗?”
“温室的花儿不抗寒,你少动口舌。”怀善训了师弟一句,心里却想:有岑澈看着,谁还能杀掉岁初不成,那只斑烂虎只怕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没错,阿白再清楚不过仙游宗对沈岁稔的在意,所以它驮上人直飞山尖尖,“得罪了岁初。”
“无事,抢宝当然要抢最好的。
只是我们别硬挤八阶那边,不防从侧面迂回,逮着机会就收。”沈岁稔又不是头一次当修士,她十分清楚长老不便出手,才给她拍了数张极品防御符助虎王。
阿白自知实力,两三个九阶那边它根本不沾惹:“我看狐王胡四可合作,商量下?”
“有道理。”沈岁稔在它靠近争夺圈的当即启动隐息符,并传音胡四:“胡爷爷,用灵力打来几滴,我们平分。”
“不,你三我七。”胡四轰开一个八阶,刚刚用灵力裹住的一滴帝流浆,被另一个八阶抓走吞下,他只能再飞身抢。
沈岑稔不同意:“你六我四,不接受还价。”
“好,向南左下二十丈。”胡四也没过多纠结,踢开身前八阶,卷住一大滴甩去老远。
方位刚好是七阶侧面,八阶妖王们多不会追入七阶妖群,而是继续争新滴落的。
沈岁稔指挥阿白飞抵两个七阶之前接入碗中,灵力虽然暴露出位置,但虎王的一记虎尾,将两妖甩飞。
他俩个跟着胡四捡漏三五滴之后,就被妖发现端倪,好几个八阶围住胡四,他再传不出一滴。
“进七阶里边抢?”沈岁稔犹豫的拿出剑气球又放回去,下边有结丹修士,误杀死仇。
虎王阿白摇头,“品阶没上边高,还容易使你受伤。
五滴可分二,不抢了。”它劝自己知足之际,又听沈岁稔说,“抢,能助你八阶呢!
我们不用剑符,用火球符、土墙符砸出片刻时间。”
阿白迟疑:“你能行吗?”
沈岁稔确定的点头,收了精巧的荷花碗,拿出个可涨到两人高的丹炉,“行,我御鸟翎一路砸过去,你趁他们防御用这炉鼎装走帝流浆。”
“听你的。”阿白立刻归还鸟翎,他两个舌下压补灵丹药准备齐全,倏忽之间冲进七阶战团上方。
沈岁稔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土墙并着火球符一齐砸下,刚立起的墙体被火球崩开沙土,像闷雷爆在人和妖中间四射。
地上,不论七阶妖还是结丹修士,果然都在第一时间护眼,半空的鸟族要护翅膀的毛。
就这一息,阿白顶着大大的丹炉飞掠而过,刷的收下数滴浆液。
等到一群人和妖反应过符的威并不大,它已经和沈岁稔飞回岑澈身边。
怀济再度嘀咕:“啧啧啧,胆大心细又会取巧,居然毫发无伤全身而退。”
“干的不错。”岑澈这里全是鼓励,“雷盾在另一侧,要再抢一次吗?”
沈岁稔望望已无后力的月亮,见好就收:“弟子就不去了,阿白随意。”
“我也不去,再去会招来众怒。”阿白美滋滋,帝流浆的一滴可不是普通的一滴水,而是有酒盅那般多。
岑澈摸摸它的头,传音道:“岁初,过些天将雷盾换走可好?”
沈岁稔迅速给出回应:“雷长老挺好的。”
换谁干这半保护半监视的活儿都是一样,“有一事禀明长老,方才用传送符的结丹修士,前些天欲劫持我们。
鬼月之徒说他是藤萝社的结丹,雷长老不确定他是,但肯定他想抢异火。”
“查,交给驻守各地仙客楼的人彻查。”仙游宗的仙客楼和太一宗的灵蕴楼一个性质,做生意的同时,还兼具宗门在其他地盘传递消息的据点之用。
岑澈不怕人来抢异火,他讨厌藤萝社屡屡擦边“买卖”修士的行为,整个西北被他犁过数遍,不许此社开店。
他正待说些什么,远处月华收敛不再流浆,那些仅抢到少许或一滴的八阶妖修,将怨气撒在修士身上,转眼间拍向准备退离的结丹们。
沈岁稔高涨的神识,一下看见雷长老剑击八阶妖王,那噼里啪啦的雷电顺着剑气轰在妖王头顶。
他趁机脱身刹那,又被两个八阶盯上截路,其他结丹修士则有援手的有逃跑的。
这一切发生在转眼之间,岑澈打出个结界,丢下句:“布阵自保。”
就和怀善他们同时前去救援结丹们。
哪知,那三个早已离开的九阶妖王重新返回,片刻间与三位元婴缠斗一处,阻断救援。
沈岁稔的神识不足以看清高空的元婴斗法,结丹结阵扛八阶她也仅瞄一眼,就以最快速度插阵旗布阵。
阿白盯紧雷盾那边,时刻准备营救:“还好狐王在暗中帮他。
那些结丹也太菜,雷盾都为他们争取了两息时间,还是没逃完。
快看,又飞来个元婴大和尚帮忙,雷盾不愧是结丹后期,又又击中八阶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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