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大惊:“薛从俭,竟然是你。”
薛从俭冷笑:“是我。”
“薛从俭,你大胆,你敢杀我?你要引起边疆相争?”
薛从俭出言如刀:“随你怎么说,今日我要替上千同袍取你狗命。”
长枪刺来,金兀术一个踉跄不敌,单膝跪地,他狡黠说道:“薛从俭,你不讲武德。你们大周不是最讲礼仪?如今竟然偷袭,你卑鄙无耻。”
薛从俭寒声说道:“对你等蛮子,杀我族人,我为何要讲礼仪?尔等猪狗不如之辈,也配说礼仪二字?”
金兀术欺他左臂不能动弹,长鞭挥出,另一手却拿匕首去刺薛从俭左臂。薛从俭变戏法一样,左手抓住他的匕首,随手一横。
金兀术的脖子上被划了一条细细的横线,血珠子密密麻麻争先恐后喷涌出来。
金兀术捂住脖子:“你、你左臂……”
然而,其余的话他根本没机会说出口,已经轰然倒地。
薛从俭长枪一扫,挑起来金兀术的尸体:“尔等束手就擒,金兀术已死。”
金兀术那么大的个子,足足两百多斤的躯体,被薛从俭一根长枪挑在空中。
金兀术的几个属下吓得目眦尽裂,纷纷扑来:“王子,王子。”
老七等人怎么会让这些人杀了薛从俭,糅身而上,五十多个人围攻这几个人,不过几下,这些人就被乱刀砍死。
荒原之上,腥气熏天。
而远处,已经传来狼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