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涛的眼睛藏在刘海之下看不出表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邹哥说得对。”
我笑着摆摆手,神情中带着几分谦逊:
“我不过是略知皮毛,在各位面前班门弄斧罢了。
这道家与易经的学问博大精深,就是穷尽我一生,也难以理解其中精髓。”
多杰双手合十,微微欠身,说道:“邹老弟太过自谦了,这年纪能有如此见地,已实属难得。”
蚊子一脸好奇,忍不住插话:“邹哥,照你这么说,这世间关于大运、修行的理论学问这么多,门派也各式各样五花八门,那大家的目的难道都一样?”
我望向跳跃的篝火,思绪飘远:“蚊子,虽说门派众多、理念各异,
但究其根本,其实都是在探索人生的真谛。
追求内心的宁静与解脱,从这个角度讲,大家确实殊途同归。
就像佛道两家,虽修行方式、教义阐释有所不同。
但归根结底都是倡导人心向善、净化罪恶。”
杜涛掀起自己的刘海,仿佛想看清什么继而又盖了回去,接话道:
“可我看网上还有现实里,佛道两家的信徒总在争论谁高谁低,这又是为何?”
我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真正深入修行、领悟精髓的人,是不会陷入这种无谓争论的。
那些争来争去的,往往还未真正入门。
没能领会到其中的包容与智慧,佛道本就不是对立的。”
多杰微微颔首,目光平和:“邹老弟所言极是。
在我看来,无论是佛法还是道法,都是滋养人心、启迪智慧的清泉。”
蚊子挠了挠头,恍然大悟:“这么说,我们不该执着于门派的差异。
而是要去学习不同理论里共通的美好,是这个意思吧?”
我肯定地点点头:“没错。就像我们这次经历。
遇到的木屋和海市蜃楼,用科学、用法理,从不同角度都能尝试解读。
这就如同,不同的修行理论,看似不同,实则都是为了帮我们理解世界、解决困惑。”
杜涛若有所思,又问道:“那除了佛道,其他的修行门派又有哪些独特的理念呢?”
我思索片刻,缓缓说道:“比如儒家,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侧重于在世间的为人处世、道德修养。
墨家主张‘兼爱’‘非攻’,倡导无差别的爱与反对战争……每一个门派都有其独特的价值,
都是很值得我们去深入了解、学习借鉴的。”
大家围坐在篝火旁,在这静谧的夜晚,伴随着跳跃的火光。
继续深入探讨着这些老祖宗留下的珍贵智慧。
在不同思维的碰撞中,大家也都在悄悄的进步着。
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正好可以静下心来去好好的思考那些老祖宗的智慧找到人生的方向。
我觉得,佛道也好,其他门派也罢,还有那些科学理论、奇奇怪怪的事儿。
说到底,不就是在琢磨,咱们自己的生活常态和对这个世界的体验感悟嘛。
加缪在《西西弗斯神话》里写过,说“登上顶峰的斗争本身足以充实人的心灵”。
我觉得这话特有道理。
咱人类啊,其实就跟那小小的蜉蝣差不多。
在这茫茫宇宙里,实在是太渺小了。
咱研究这些大运、修行,或者说目前想搞清楚木屋、海市蜃楼的原因。
不就是在跟这庞大的世界“掰手腕”嘛。
可就算咱知道自己渺小绝不可能是“自然”的对手。
也明白,知道好多事儿可能一辈子也弄不明白,那又咋样呢?
这不就是人类能够走上食物链顶点的原因吗?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踮起脚尖总是会距离天空更近一点不是吗?
咱还是得像蜉蝣一样,就算意识到自己渺小。
也依然要在这有限的生命里,热热闹闹、认认真真地活着。
你们知道什么是蜉蝣吗?
总是听到用这个词汇来形容一些事物,但是你们也从没去了解过这可怜可悲的生物吧。
这种生物身形细长又柔软。
就像脆弱的小豆芽,最大也不过27毫米。
一阵稍微大点的风,都能把它吹得七荤八素。
那薄得像纸一样的透明翅膀。
前翅大些,后翅却小得可怜,有的甚至几乎消失不见,
停歇时,翅膀无奈地竖在背上,像两片被风随意吹落、毫无生机的残叶。
身后拖着的那两根或三根细长尾须,好似在艰难地宣告着它的存在。
却又显得那么无力。
从生活上看,它的幼虫只能在暗无天日的水底。
靠着啃食藻类、细菌和水生植物勉强为生。
在漫长的水下时光里,它一次次蜕皮,满心期待着长大。
却不知等待它的是更加残酷的命运。
好不容易熬过幼虫期,变成成虫飞向天空。
可这短暂的“自由”却无比悲哀。
成虫的寿命短得让人揪心,仅仅几个小时到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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