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先前给茗雾姬享受的一样,不致命,却是让人痛不欲生失去行动力。
三人纷纷捂着伤口,面露痛苦之色,软倒在地。
宫远徵稍显稚嫩挂着令人胆颤心惊的笑容,出现在三人的面前:“两个寒鸦,一个魍,今天的收获真不错。”
紫衣柔弱的滴落着泪珠:“这位公子,你这是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弄错了?紫衣只是个苦命的普通女子,邀近日相认的远房亲戚相聚而已。”
看来刚才她高估上官浅了,被人跟踪也毫无察觉。估计她早就被怀疑或者暴露了,更甚者,她可能背叛了无锋。
“耐药性挺厉害啊,这么久都没叫出声。”
宫远徵的回应让紫衣一时失了语。
“你就是宫子羽的红颜知己吧?潜伏在他身边这么久都没动他,怕是他漏了不少消息给你吧?”
“你是宫远徵?”紫衣用力的按着伤处,鲜血浸湿了衣衫,染红了她纤细白嫩的手。
宫远徵挑眉:“不装了?”
紫衣垂眸,掩住眼里浮现的杀意,突的起身,染着血的双手成爪状,直攻宫远徵面门。
宫远徵灵敏躲过,抽出腰间的佩刀,不过几招就将紫衣制服,锋利的刀锋抵在她脖子的动脉处。
“原来传闻如何如何厉害的魍只是这样的水平,不过,我的毒竟然对你无效?”
紫衣刚才拼着受重伤的代价,修的尖尖的指甲将宫远徵的手背划破,自以为胜券在握:“你的毒是厉害,但对我来说犹如蚊虫叮咬一般,不痛不痒。
不过,我的血对你就不一样了,宫门声名远播的百草萃对蛊可没有作用。你现在该感觉浑身无力,犹如被火灼烧一样吧。”
闻言,宫远徵似是如紫衣所说那样发作起来,踉跄了几步。
紫衣用手指推开脖子上的刀,缓缓站起身:“看来今天收获不错的是我,宫门的一宫之主自己送上门来了。”
宫远徵抬头嘴角勾起一个轻蔑的笑,伸手掐住紫衣的脖子,手指慢慢收紧:“巧了,你的蛊毒对我也是不痛不痒。”
紫衣脸上的自得骤然僵住,满眼不可置信。